“靠爹罢了。”李弼苼轻佻的直接下定论,“捧她,都是些人云亦云的无脑鸭子。”
还得意地看王弗栗,帮她骂敌人,她肯定会夸他。
“无脑鸭子”王弗栗剜他一眼,虽然是笑,但一副要吃他的模样,从牙缝里挤字,“对,你真聪明。”
“???”,李弼苼宛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委屈地下意识往旁边躲下。
“靠爹,我乐意啊。”施知鸢轻松地跨步进店,走到李弼苼面前,“那么好的爹,别人盼不来。”
好的就是好的,不能因为别人酸就藏起来。
有个好爹还是错咯?歪理。
施知鸢歪头,扫视一下他,“别把纨绔都想的跟你一样,差成你这样的,少。”
“施知鸢!”李弼苼气得大吼一声。
书肆内众文人闺秀全齐刷刷地立马看向他们。
李弼苼怒道,“施太师的女儿,了不起啊!你真以为能在汴梁横着走么?”
施知鸢不紧不慢,“不横着走,我又不胖,正常走就可以。”
李弼苼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来,这人说话太气人了!!
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怼他。
重点是完全不知道咋回。
王弗栗捂脸,非得惹她,他智商还没自己高呢。
施知鸢见他怒气冲冲,说不出来话的样子,惬意地扬眉,舒服。
让他造谣自己得意的诗作。
排队的文人也不排队了,其中一位男子眼睛发光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是施知鸢吗?”
施知鸢点头。
“哇!”男子瞬间眉开眼笑,只见一口大白牙,“今天出门太值了!能给我签个名么!!”
摊开手中的诗集,他手忙脚乱地借笔,恭敬地递给施知鸢,“我真的太喜欢您做的诗了!字字考究,无一字可替。”
施知鸢嘿嘿地笑,痛快地签名。
众人一看,全一窝蜂地冲过来,挤的争先恐后,“也签下我的吧!”
“您的诗,我都背下来了!”
“您什么时候再作诗啊?!哎呀,你别拽我!”
“让让,挡路。”一文人故意使劲地把李弼苼推开,然后往施知鸢身边蹿。
李弼苼气得不行,“你故意的!道这么宽!”
王弗栗:知道故意的,还说出来,多尴尬。
李弼苼看王弗栗,“你咋不帮我?”
王弗栗耸肩,“打不过。”
“你不气了?”
“气。”
有人惹惹她也好,反正跟李弼苼也没太深jiāo情,王弗栗下巴指指,“你打得过,你上。”
“我上就上。”李弼苼咬牙切齿地看施知鸢。
骂她,还让她反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