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夫人笑道:“嗯,我这小外孙女儿样貌长得好还在其次,她的好处可不在相貌好坏上,而且女孩子,只要平头正脸的就行了,要是生得太过绝色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裁缝娘子是跟阮家来往几十年的,跟老太太也很熟稔,闻言便笑道:“瞧您说的,这也得是您才敢说,毕竟姑娘跟外孙女儿都生得好,这要是别人家里,恨不得生出个西施貂蝉呢。”
彭老夫人大笑起来。
且说无奇跟chūn日来到外间,无奇便忙问她:“王爷怎么样了你知不知情?”
chūn日往后,在栏杆上靠住了:“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无奇道:“这还用问,你听听那些传言,什么杀头之类,何其可怕?我当然是担心。”
chūn日问:“有多担心?”
无奇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话?我担心就罢了,怎么还要这么问?”
chūn日瞅着她:“你要是跟那些不知情的人似的有口无心随便问问,那我可以告诉你,就像是老太太说的,王爷确实并没有性命之忧,你不用忧虑。”
无奇觉着这说法有些怪:“我我当然不是那些不知情有口无心的人了,我知道王爷是因为我开罪了皇上,是真担心他。”
chūn日问道:“既然这样,那你觉着王爷对你怎么样?”
无奇怔了怔:“王爷对我自然是很好。”
“有多好?”
“呃……”无奇抓抓耳朵,不知该怎么回答:“姐姐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也是知道的嘛。”
“我当然知道,只是怕你不知道。”
“你你怎么像是跟我打哑谜呢?”
chūn日看了看无奇:“我不是跟你打哑谜,我只是不想你自欺欺人。我知道我若问下去,你无非是要跟我说,你感激王爷,怕他出事对吗?”
对上她凝视的眸子,无奇咽了口唾沫:“呃,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