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不甘心追到卫生间门口:“陈安,你不能这样,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你们不能都来欺负我!”
“你已经成年,怎么还这么单纯幼稚?快醒醒吧,这是成年人的社会!游戏规则不是你想当然就能玩转的!你要有脑子,你要有资本,你要有手段,最关键一点,你不能违背社会规则!”
陈安要去关门,可沈蔓歌不肯放手,他说要嘘嘘,她也不避让,僵持一通,他憋不住了,掏出大水管放水。
流氓!
沈蔓歌完全没想到陈安会如此,她赶紧转身。
陈安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刚好夏荷和刘思也进来,沈蔓歌也就不好纠缠。
夏荷道:“若萱去上班了,等会我跟你去医院。”
她伺候陈安吃早餐,见沈蔓歌还负气地在远处闷闷不乐,她就低声道:“沈蔓歌不愿意交出房本,说这是她的房子,被若萱扇了一巴掌才老实的,你说她会不会想不开?”
“不用管她,她爱死哪去死哪去。你说,我当时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我让她住下做什么?她这样的人,就应该让社会来教育教育她。”
“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好人有好报,一定会平安地活到一百岁!”
“好人卡最不值钱!”
陈安乜视一眼学姐,让她去打开电视,边吃边看新闻。
接着,又喝了汤药,缓到十点,他才去医院输液。
午后三点左右。
陈安没想到,徐秉隆老婆过来了,并且还带来了水果篮。
他让夏荷先出去,道:“嫂子,你搞掂谁了?”
妇人脸色有点羞红,也有得意:“陈安,真的如你所料,茶叶没送出去,人家理都不理我。我去找荀年正,他也光说好听的,就不肯办事。最后,我去找了廖震,他的要求是让我陪他吃顿饭,他想灌醉我,我也听你的,喝酒之前先做好准备,加上我酒量不算差,才让他先喝倒的。”
她还说得轻快:“今早十点左右,廖震给我打电话,说老徐的伤算工伤,让我去地矿办手续。然后老徐的开颅手术也做了,很顺利,很成功,我来的时候老徐转到监护室,但很快就会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