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跪着过去求陆擎苍，说不了话的人就一直哭着“啊啊”几声。
他太极端，太可怕。
应该再不会有人，会背着他捅娄子。
豹纹男粗声粗气：“够男人，我服！陆老大，我没服过谁，就你！”
“你割了他们舌头，就要偿债。”恭维夸赞对陆擎苍绝没有用，他把豹纹男拎过来，让他脸贴崖壁，手也按在崖壁上，“事已至此，我剁你一只手，才服众！”
陆擎苍没有要豹纹男的命，可是剁了他一只手掌，让他们把他扔下山洞自生自灭。
到最后，崖壁上，地上，全是血。
可，陆擎苍让所有人毫无怨言。
绿毛送我们回去，他要帮陆擎苍上药，陆擎苍拒绝了。
此时我若再要走，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房间里，陆擎苍拿了
药扔给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让我给他上药，忍不下心拒绝。
“张嘴！”
他严肃了一晚上，终于把嘴角勾起了。
“你忍着疼。”
说完我就觉得是多此一举，他怎么会怕疼。
他钢筋铁骨，只会让别人疼。
能下手伤害别人的人，不算什么狠，能下手伤了自己，才是心硬如磐石。
果真，把药粉撒在他舌尖之后，他便直接吻住我。
“苦得很，你让我甜一下。”
我莫名不敢乱动，怕碰到他舌头，可他倒好，舌头跟他人一样，受了伤还横冲直撞。
直到身上衣服被他剥离，我才狠心在他嘴上反咬一口。
他左手将我手按在床头，右手按开腰前皮带，将我腿束缚在他臂弯里：“听话点。”
他和梁渊不一样，他注重前戏。
外套里面只有睡衣，他轻松就将睡衣腰带牵开。
下巴刮过我的小腹，刚收紧皮肤，他的嘴贴上来。
“放松点，放松才好玩……”
忽然反应过来，我原本的衣服，应该是他帮我换下的。
我每呼吸一下，就微喘一次：“陆擎苍，你把戒指还我，我就跟你……”
“跟我谈条件？”他牙齿带住我边缘，拉高一些，而后松开。
裤带反弹在我腰上，不痛，像给我注射了一剂兴奋剂。
让我亢奋。
“想不想？”他手在我腿上轻移。
“不……不想。”
陆擎苍侧头隔着侵略，舌尖都伤了还如此放肆。
菡萏花绽放一半，花露倾洒，可得到的安抚仅仅是隔靴搔痒。
渴望绽放更多，隔靴搔痒明显已经不够。
“想不想……”
“嗯……”
“叫我……”
“陆擎……”
“叫爸爸！”
我一愣，他竟然喜欢这种玩法么？
“叫我……”陆擎苍循循善诱，不仅言语，而且动作。
他把我手带到他腰下，让我感受坚挺的枪管。
隔着裤子，那温度滚烫。
他压下身在我小腹来回：“叫我……”
过不了开口这一关。
可是我心知，需求很迫切。
“爸爸……”我浑身都红了。
像是山洪倾斜，巨石滚下，山崩地裂。
这声“爸爸”，激起千层浪。
“乖……”陆擎苍几乎是用耳语的音量在和我说话。
他很兴奋，呼吸促狭：“真乖……”
这瞬间，我莫名找到了亢奋地源泉。
开了口，一发不可收拾。
“爸爸，我想……”
“想什么……”
我的手很自然放在他小腹下面。
他那儿，冲出束缚只差一丁点儿而已，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翻到他身上，与他调换位置。
在他脖子上浅咬，而后重重吮吸。
这是他对我做过的事，同样的我还给他。
陆擎苍被我取悦：“好重的报复心。”
我看他一眼，咬住他喉结。
“你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说不出话。”
他自然不会被我唬住：“那以后你叫爸爸，没人应了。”
我狠咬一口，跨在他腰上，低声道：“现在该你求我……”
我一路往下，在他小腹处逗留，偏偏不继续再往下。
陆擎苍比我耐得住性子，却强行把我头往下按。
我自以为我脖长喉深，可陆擎苍让我意识到我错得有多离谱。
陪他玩儿了很久，也叫了一晚上“爸爸”，他总算是心满意足，饶过我。
天亮前他点烟咬在嘴里：“别以为你玩什么把戏我不知道……今天躲过去，下次……”
“下次你叫我爸爸！”我故意打趣，心里却苦涩。
梁渊，你若是再不对我稍好一些，我真的，不想再为你忠贞。
我一直依着陆擎苍，也卖命用脖子，为的，是不要真正属于他。
这样我至少心安，我还是梁渊一个人的。
陆擎苍睡后，我匆忙穿好衣服逃了。
越往城里走，天越亮。
身上还有伤，又跟陆擎苍周旋一夜，实在头脑昏沉。
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凭意志到了张婕地茶室。
她见到我地时候就炸了。
“你特么是去地狱滚了一圈出来？”
我无力地笑，一个“姐”字还没出口，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婕摔了烟头走过来把我拖到沙发上坐着。
随后递给我一杯茶。
我一口喝干：“给我一支烟，姐。”
张婕瞪我一眼，重新点了一支烟塞进我嘴里。
我连拿烟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那么咬着，有一下没一下吸着，任凭烟灰落在我胸口，有些烫，可已经不算什么。
一支烟结束，张婕又给了我一杯水。
“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我抬起眼睛，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
“姐……梁渊把我从车上扔下去……那车还特么是行驶的……他真特么够狠的，都没犹豫！”
张婕听完终是一愣，最后什么也没说，坐到我旁边，把我头按在她肩上。
“这算什么，他没把你直接剁了，那就是还惦记一份情！你记住，他那种人，要么别碰，要么碰了，就随时流血流汗流眼泪！你跟了他，就是把命给了他！”
命给他？
被扔出车的时候，我确实以为，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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