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陆向她，不失不忘 7
也许，是因为凉凉宁愿跟她，也不愿意跟着我的缘故。
而且她让他教她学车，我嫉妒无比。
我直接把他们的车子砸了。
“陆哥哥，我在教她学车！”赵霖北嘴倒是很甜。
他长得就一个弟弟的样子，奶油小生。
在我面前一笑，倒显得我是个老古董。
但是，老古董就老古董。
就算叫我老古董，我也不想纵容他们。
“教她学车，轮得到你？”
“我是她老板！”
老板？！
老板算什么！
我是她男人！
我拉开车门把她拽到我身边：“但她只属于我！”
就连梁渊我都不怵，还怕赵霖北？
凉凉需要的不是什么暖男，而是我这样能给她遮风挡雨的人。
可是她板着脸不买账，一副我是大罪人的样子。
我哪里有罪了？
我不过就是太爱她而已。
“陆擎苍？”
“想发火吗？”她的眼睛里都是对我的不耐烦。
但现在，不应该是我发火？
我一只手把她抱着，另一只手开车。
我欠她钱？还是我伤害过她？
不过绿仔表现很好，他跟凉凉说，我找了她好久。
这该死的，胳膊肘往外拐，什么都说。
不能说的也还是说了。
“我跟老板说，外面有事，私事，所以是下班时间谈，满意？”凉凉的态度不好，她很傲娇。
而且，她好像会因为绿仔的话，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接苍祖的电话？”
“必须接？”
凉凉现在越来越傲娇了。
而她这句话，成功把握的火气激发出来了。
想发火已经很久了， 这丫头。
我失控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特别大力：“看来，我把你宠坏了！”
我知道她现在特别怕我。
我气得拖着她往别墅楼顶去。
我想让她服软。
她一直都不听话。
我把她整服了，她就知道听话了。
很少对她发脾气，以前对她发脾气是在床上惩罚她，但现在并不想在床上。
而是，用暴力的手段。
想到她刚才嚣张的样子，就失手把她扔进水里。
天很凉， 但是我不想心软。
若我心软，我便也不是男人。
从开始，我从来就不屑手软，毕竟现在师兄都被我关在山洞里。
我手上空下去的时候，一脚踹在她屁股上。
就像教训自己的女儿。
并不觉得欺负女人的男人有出息。
但是如果没办法制服自己女人的男人，是没出息。
我各种方法用尽，情话都说完了，她再不听话，那就只能被我欺负了。
“陆……唔唔……”她在水里挣扎。
妈的，她连在水里挣扎都这么美。
她在水里想往上爬，挥手想抓住我胳膊。
我知道，我把她所有的傲娇都浇灭了。
这几分钟，我又心软了。
我过去把她拽起来。
她浑身都湿透了，不停发抖。
小野猫失足落水，委屈至极。
我抱紧她，怕她跌下去。
可她眼中的绝望让我明白，她对我死心了。
是心死如灰，从眼里就看得出来。
但，我再次，把她扔进水里了。
我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
她五官皱巴巴的，皱成一团。
我拽紧她，也怕她脱离我的手。
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我便把她拉起来。
抱着昏迷的她，很轻。
乖点不好么？
非要气我，非要和我作对。
她如果肯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我不至于这样对她。
把她抱回去放在浴缸里，用暖水给她冲澡，擦干，换衣服。
放在床上，看着她很久。
为什么不乖？
我陪了她一会儿，就出去办事了。
我没想过，等我回去的时候，她不在房间里，她走了。
我第一反应是去保险柜，里面没有她的戒指和银行卡。
她真的走了。
我以为我把她整服了。
但是，我错了，我把她吓跑了。
从我懂事以来，字典里就没有悔恨二字。
但我进房间之后没发现她的时候，我从来没这么后悔过。
我为什么把她弄进水里？
为什么要欺负她？
我到楼顶，把自己扔进水里。
这水，太冷了。
那会儿她是怎么过来的？
这水温对我来说，都冷。
对她来说，有多冷？
我把自己泡在水里，泡了多久我不知道。
日落天黑，视线不清。
我似乎能猜到她去了哪里，也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但是我现在也不想去找她。
不想……
我知道，即便我找到她，我对她温柔，她不稀罕。
我对她霸道，她会逃跑。
所以，我该拿她怎么办？
我把头埋进水里，屏住呼吸，整个人都沉浸在水里。
我没做错，但是我后悔了。
我该无条件疼她，我该无条件稀罕她，我该耐心一点。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我躺在她平常躺的位置。
这个小丫头，在我这儿应该永远重要。
我为什么就没忍住，欺负她了呢？
把自己泡在水里很久，我一向自诩自制力很强。
今天我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罢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去山上看师兄。
山洞里，空气很差。
我已经很少来看他。
我原本
就不珍视他，现在却突然想知道，为什么凉凉喜欢他。
见到他的时候，他靠在山洞壁旁。
他不看我。
师兄一向都是瞧不起我的，他觉得我不争气。
觉得我玩世不恭，是师父半路捡来的烂人。
“师兄，我们今天不谈白鹤堂，就谈女人！谈凉凉！”我知道我现在很没有出息，只为了一个女人。
可能这种事，这辈子就只会发生这一次了。
师兄看着我，他的眼神很深。
“告诉我，她到底被你下了什么药？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梁渊没有回答我，他喜欢装深沉。
我点燃一支烟递给他。
“她忘不了你，不然你忘了她？”我也给自己点了一直烟，“我总不能让你们两情相悦。”
原来我的嫉妒心可以这么重。
他的身体已经废了。
但是，我心情一点也不好。
“她就是一只猫，你顺着她，她会嫌弃你，你逆着她，她更不喜欢你！会逃离！”梁渊就跟我这么说的。
“那她为什么对你，死心塌地？”
“因为，我不止她一个人，我有很多女人的，心思不全在她身上，所以她明白应该抓紧我！”
“好，师兄，如果我心情好，说不定就会放你出去了！你记住，就算我放你出去，我也会让你忘了她！不然，师兄陪我喝杯酒吗？”
我让人送来几瓶酒。
“这么久了，你还没搞定她？”师兄终于要笑话我了。
我点点头：“算了，我放弃！来，师兄，喝酒，过几天，我把东西安排好，就放了你！你以后，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我从来不曾失恋过，也不知道失恋竟然这么痛苦。
以前对我来说，女人不过就是白睇而已，但是现在对我来说，没有女人，只有凉凉。
这顿酒过后，我就天天泡在赌场。
就好像我问着钱的味道，我就很开心了。
这里全是男人，这个赌场是我除了白鹤堂之外，做得比较好的事业。
至于什么猎场，都是自己玩的东西，我不对外营业，只是允许几个人进去而已。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赌场，赚很多。
天天和别人赌，有时候故意输给他们，他们也乐。
赌场这种东西，开着来就是赚钱的。
没有人敢闹事。
我也自得其乐。
本来我慢慢适应自己潇洒自得的日子，但是有一天，那个小女人过来了。
她来了。
她还学会赌了？
跟我学的？
绿仔跟我汇报的时候，我在休息室睡觉。
每次只有想赢钱的时候，一开始她故意和几桌子的人打牌。
然后，故意和一个男人混很熟。
我到楼下看了一圈，然后到卫生间解放。
里面竟然有个女人。
她看到我就。
我原本想弄死她，但我那会儿好像看到她从那边过来了。
所以，我也就配合那两个女人几句。
然后，让她配合我。
等我出去，她果然还在。
我没理她。
主动到赌场来，肯定是有事。
她现在有事就知道找我了么？
之后她赌输了钱，成了这些人的众矢之的。
她输了钱，但她好像愿赌不服输。
所以，那些人都声讨她。
对她来说，现在最要紧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等着她来求我。
是，上次是我把她扔在水里，但是也是她不要我了，把我给扔了。
所以，我一定要她来求我。
绿仔体恤我，帮那些人骂了几句，她委屈巴巴的，倒是我见犹怜。
“陆擎苍！”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这个冷面冷心的女人，终于还是肯再叫我的名字。
天知道我在梦里，想听她叫我，想了多久了。
本来，我打算不管她的。
但是，我天生爱她，注定要待到她身边。
“有事？”
“是啊，有事！”她声音很轻松。
我看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就想起她在我身后辗转的模子。
或许真向师兄说的那样，她是因为日思夜想师兄会有别的人，所以才巴心巴肝的。
所以，我又口出狂言了。
“我刚才吃饱了，不饿！”
我知道我是故意这么说是为了气她。
所以我觉得我实在幼稚得不行了。
可是，我偏偏就是不想白白被她笑话。
那就做个恶人吧！
做个恶人，可能就可以让她觉得我不是非她不可。
不过她好像觉得我的话哪里不对。
就是颇有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