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总有些时候,失去了走路吃饭甚至喝水的能力。
我是个独立的人,但我在梁渊面前,宁愿做个废物。
我越废物,他越觉得我需要他,越有满足感。
梁渊张嘴用牙咬住胶囊,我挺起腰凑过去,舌头顺着他嘴勾勒一圈。
然后把胶囊勾进嘴里。
说实话,胶囊并不好下咽,我压在舌头底下:“二爷,水……”
梁渊把我压在身下:“你自己不是水多么?”
很羞愤,但也很兴奋。
我撒娇说想要水,梁渊手指便从我脸上,一路下移,直到我腿间。
原本我的腿是自然分开的,他手指划到腿间的时候,我双腿往两侧,分得更开了。
梁渊沉着气,隔着在菡萏处来回,花尖红豆在他手指的按压下胀热难忍。
花芯也越来越热,枝干小径在土壤里抽了养分,层层濡湿,水流不止,流向花芯,润了整朵菡萏,流出花外。
“二爷,你别这样,疼,疼……”我娇嗔,因为动情,那药效起来,疼得要命。
梁渊手指撑着往里半存,他胡子在我下巴上来回:“一根手指就泛滥成灾,疼成这样?我当初,真没挑错人。”
终究梁渊还是发了善心让我喝水,我哪儿有心思去倒水,到洗手间水龙头捧了水就着药吞下,而后脱了已经不堪入目的,空着出去。
梁渊正瞅着我,见我连都没有了,眉眼松动,手指在身侧一下下敲着。
我突然想逗逗他,躺到离他很远的位置,双腿正对着他,分开,滑进手指。
梁渊忍不下去了,抓住我手腕顺着我的动作来回。
他力气比我大多了,我根本抵御不了,没忍住轻哼。
“二爷,不要……”
梁渊松开手,我的手指也滑出来,尽湿。
我翻身扑过去:“不要手指,要二爷的精枪。”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他精枪的硕大有力。
突然撞入,好比禁地失守。
我喜欢用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痕迹,我喜欢让别的女人跟他睡的时候看到我的杰作,很得意的杰作。
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心思,不过一向也由着我撒野。
这次我们当然没做到三天三夜,但我确确实实三天没怎么下床。
连吃饭都是叫外卖放到门口,我一瘸一拐下去拿。
第三天凌晨四点,梁渊过来说我休息够了就穿衣服换鞋子,去机场。
我有些懊悔没有忍着痛去商场买点新衣裳。
梁渊三天前走的时候给了我六百万,说是对我的奖励,我理所当然地收着了,也理所当然地把陆擎苍忘了。
我不该记着他。
可是,这六百万我也只是挪了一部分在手机里用来点外卖。
连衣服包包都没买。
梁渊一说要出发,我才手忙脚乱去衣柜挑要带走的衣服。
正心急,他替我挑了件黑色裙子,去年的冬季款。
“不用带衣服!”
我一愣,不多问,只照办。
出门时多拿了个驼绒坎肩,御寒挡风。
金牙在我们前一班飞机就先到了,一直在机场外等着。
车开到酒店,这算是我第一次和梁渊在外面住。
江景房,高楼层。
金牙说,这儿一到晚上灯火灿烂,江两边各种奇观异景。
一开始,我并无感觉,可从高处往下看,看到江景,我是真怕。
被陆擎苍推下江的场景瞬间再次感受到,害怕至极。
站在落地窗口,我甚至不敢往下看。
梁渊抬手示意金牙出去。
而后他从后抱住我:“如何,喜欢不喜欢?”
本来就站在高处,现在往下眺望,说不怕是假的。
尤其下面的江水,让我怎么都挥不去之前被推下江的画面。
脚趾头都是凉的。
“二爷……”
“现在时间还早……”他咬住我耳朵,“陪我做个操,然后带你出去吃饭……”
他一说这话我就立刻忽略了心里的恐惧。
双手往后捧住他的脸,仰起脖子看她。
终于领会到为什么以前张婕说我,十八岁的年纪和身材,四十八岁的,如狼似虎。
“不怕了?”他调侃我,“刚才不还怕得要命?”
我往后弯腰,用臀部去蹭他。
梁渊把我捞起来,打横一抱,扔到床上。
这床太棒了。
我兴奋不已,哪里还顾得上心里对江水的那点恐惧。
十八九岁的年纪,就是爱大过天,性大过天。
上次之后,我休息了三天,这三天,我一直在想,想他下一次会跟我玩什么花样。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压根就没有要跟我玩花样,而是直接换了个刺激的地方。
落地窗,窗帘没关,兴奋不已。
仿佛外面能看到我们一般,我卖力异常,叫唤的声音特别浪,喊到我自己都忍不住想捅死我自己。
梁渊后背的指甲印还在,我又留下新的。
他抽出之后,我偏不罢休,待他躺下,我又埋下头含到他重新坚挺。
梁渊抓着我的头猛按,我喉间难受,他特别满足。
他说,没有哪个女人跟我这般花样百出。
就算有,那也只是贱,他不会喜欢。
但我,是野,是浪,是让男人欲罢不能。
我擦了擦嘴角的白,趴在他怀里:“二爷喜欢,浪还是贱,你说了算。”
他轻轻一巴掌拍在我脸上,嘴上什么都没说。
两个小时之后,我刚洗完澡便有人敲门。
我裹着浴巾不方便,梁渊到外面去开门。
我正愁没衣服换,就见他亲手推着一个架子进来。
上面挂着的衣裙虽不至于琳琅满目,但却足够我一天一套穿足够久。
架子下面,还有好多鞋子,随我搭配。
“喜不喜欢?”梁渊指了指架子,“挑好带你出去吃饭!”
他安排完就进浴室了,我挑了一套衣裤,显腿长而且方便。
配的鞋子也很简洁,不想花哨,也不想太正式。
梁渊出来套好衣服,见了我的装扮什么都没说。
我描完眉毛,口红用了最艳丽的颜色。
我就是要用最艳丽夺目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
这边气候温暖,比渡城平均温度高六七度。
但梁渊给我的衣服偏薄,难免有些冷,在室外的时候,我不停往他身边靠。
吃完饭已经下午了,金牙让梁渊可以准备过去了。
过去?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他不是带我出来散心度假这么简单,他就是有正经事才来的。
我果然太天真了。
下午三点,车子停在一栋平常的建筑外面,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甚至不算很抢眼。
金牙却带我们往地下室走。
越走越不明觉厉,想起上次陆擎苍打拳击赛的时候,也是一直往下。
不过这次没有蒙眼睛。
电梯刚好能容纳下四个人。
我和梁渊还有金牙以及一个帮我们按电梯的人。
电梯停下,三米外有一个柜台,柜台后站着一个女人,特别漂亮。
她冲我们弯腰点头,什么都不说。
她旁边的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过来。
“梁二爷?”
一般渡城的人都叫他梁老板或者二爷,梁二爷这个称呼实在显得有些生分梳理,更是客气。
之后,这人带我们弯弯绕绕进了大堂,吵闹得很。
原来,是赌场。
男人女人,各色人马。
墙上挂暴露的油画,我自认为是一个脸皮厚的人,但看到这些画还是难免脸红心跳。
这些画把每个人物的生殖器都画得特别细致,特别真实。
我虽没低头,却觉得脸特别。
几乎每个男人手边都带着一个女伴,女伴无非就是丰乳细腰加,腰板挺着,脸上笑着,笑得谄媚风尘。
这种笑容一般只会在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出现。
空气中各种味道都有,我不自觉就想抓紧梁渊。
这里的各种氛围实在太浓了,让人想入非非。
甚至,有女人明目张胆蹲在男人身下伺候讨好。
这样还有心思玩牌?
一个叼着雪茄的男人站起来,声音粗犷:“梁二爷,都等着你呢!上次你带了那么好的货给我渡城的兄弟,功德无量啊!来,给你一千万,你玩儿!”
“区区一千万赌注,我梁渊还是玩得起的!”梁渊把桌上的筹码一推,价值一千万的筹码就这样散在桌上,乱七八糟。
就像一个军队被打乱,打得落花流水。
带我们过来的男人是个人精,立马让这里的小喽啰去取了三千万筹码过来。
“梁二爷要过来,我们早就备着的!三千万筹码,我们老板说了,是你前段时间给我们在渡城兄弟供应了货的红利!”
金牙怒了:“我们二爷说了,他玩游戏的筹码还是有的,不需要谁送!听好了,这些筹码我们留下,但是,我之后会刷卡,该多少一分不差!”
梁渊对金牙的回答很满意,点点头,坐到空位上。
我明显感觉到他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好几个女人明里暗里把目光投向他,全是那种爱慕和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