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迟大爷过了一招,立刻假装“哎呦”一声,跃到一旁,捂住手臂,就连连呼痛。
“姻姻,你怎么样?”
“我受伤了,好疼!”荣子姻悄悄捏了捏他的手,给他一个“瞧我的”眼神。
陆流泽一怔,马上会意,“我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呔,你个小娃娃,可不要讹我老头子,我可没有伤着你!”迟大爷愤愤道。
“你是没有伤着我,但你伤着他了。”荣子姻眼珠子一转,依旧是委委屈屈的样子,“迟大爷,您这么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对小辈下这种狠手,你看看,都吐血了!”
“哼,你这娃娃,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伙子!”迟大爷说着,取下头上的斗笠,眯着眼睛定定地瞧着陆流泽。
“什么好看的小伙子,他是我男人,我们孩子都有了,你可别想打什么鬼主意!!”荣子姻赶紧把陆流泽护在身后。
她现在有点担心陆流泽会被迟大爷抢走。
万一这迟大爷就隐居在这山里,说不准家里还有一大堆子人,还有几个山鬼一般的妖精孙女。
独独缺的就是孙女婿!
取下斗笠后的迟大爷长相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还是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怎么看都是个高龄老人。
但眼神却比过去更加犀利清明,和脸上的老态一点儿也不搭。
眼神移到他的背部,荣子姻暗暗心惊,她没有看错他的背部是挺直的,一点也没有佝偻的痕迹。
“可惜啊!”迟大爷盯了陆流泽半响,方才收回了眼神,似乎很是遗憾的样子。
“知道可惜就好,别乱打鬼主意!”荣子姻说着话,围着迟大爷转了个圈圈,假意道,“迟大爷,多日不见,你精神好了不少,不会是喝了什么好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