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老师没说说扶他的不对,但因为她的一句话扶他一直胸口堵着一口气,足足憋了半个小时,扶他终于忍不住问傅野:“我这个真的像老虎吗?”
看着扶他像小鹿一样睁圆了眼睛,认真问自己的模样,傅野终于忍不住笑弯了眼睛,他摇了摇头,开口道:“你很有天赋,能把猫画的这么有气势很难得,多练一段时间你肯定在绘画上面有所成就。”
听着这话扶他脸上yīn郁的表情登时一扫而光,一双黑瞳亮晶晶地看着傅野。
虽然画了被人错认成老虎的猫,但作业还是要继续做的,傅野帮扶他将画板上的画拆下来,重新贴画纸,扶他拿起笔在画纸上又补了几个字属上自己的姓名年月日。这可是他这一生第一次画出来的画,以后留着传宗接代用。
对照着场地中间的静物,扶他开始认真的画画,傅野在一旁全程指导。手哆哆嗦嗦好一会儿终于艰辛的将苹果罐子的形状在画纸上勾勒好,扶他终于忍不住停下笔问道:“悲伤的气氛是什么颜色?”
“冷色。”
“那什么是冷色?”
“蓝色绿色,还有许多相似的颜色都是冷色。”
“那为什么叫他们冷色呢?还有为什么冷色就能让人感到悲伤呢?áng色为什么不是冷色?”
傅野:“……”
一连串的问题终于问懵了傅野,他不能qiáng求第一次画画的扶他写生,于是将自己的画扯下来让他抄,至于怎么抄,画画就照着他的笔触颜色全都模仿下来。
傅野握着扶他的手画出了一个罐子,尝到乐趣的扶他挣开的他的手想要自己画。看着突然变空的手心,傅野愣了一下,随后收回手。瞥见了扶他随意放在地上的那副卡通猫,上面题的几个字印入傅野的眼帘,犹豫了好一会儿傅野拿起画将它塞到了一个让扶他难以发现的角落里。
最后jiāo上去的作业当然不是扶他画的,而是傅野换了另一种画法画出了一幅代替独他画出来的那稀巴烂的画。
周六院里召集所有学生去报告厅开动员大会,这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会议,扶他是不可能去的,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翘了这次大会。
在综合类大学里,不知道为什么在文化课学生的眼里,美术学院的学生是最为放dàng不羁的存在。
这个错觉不知道是从哪一天起给其他院的学生的,反正扶他是没有感到大家有什么不同。
扶他和傅野在开学正式开课的第一天就在全校火了,火的原因当然是因为颜值,不过其中还有扶他身体原因的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