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动作,血液仿佛就开始凝结在她脸上,烧的她无地自容,眼泪翻涌而出,她拼命的咽着泪水,轻轻呜咽。
秦慕笙的眉宇再次拧结。
舒安屈辱的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泣,她咬紧了唇片,绝望的闭上眼睛,一滴泪珠,从她眼里滚落在沙发上,发出清脆的啪的声音。
“看来,我的小猫儿确实受了点委屈。”
秦牧神阴沉着看向那滴泪珠,却完全没有放过羞辱的话题。
“那个废物男人,大约没办法给你快乐,是不是,我的小猫儿?”他轻笑着,舒安试图抗议,却引来他更加阴测的笑着,“已经迫不及待了吗?嗯?”
“秦慕笙!”她埋着头咬牙切齿得喊他的名字,身子撑不住的颤抖。
“好了……乖,我会让你舒服。”
他将她的头翻转,她合上眼睛,反而瞪得更大,秦慕笙不耐的蹙了下眉端。
“该死,难道那个废物连接吻都没教过你吗!”
对于秦慕笙这种完全失态的怒吼,舒安是彻底懵了。
秦慕笙的火焰竟然在看到她这样动作的瞬间就被浇灭,撒手推开她的身子,任她倒在沙发上。
“季舒安,别他妈的告诉我那废物根本没碰过你!”
秦慕笙怒吼着,她却只是细微得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不是废物。舒安默默的想着,却不敢说出来,他只是,从来舍不得碰我,秦慕笙,你不会明白,永远不会!
烟雾在包厢里弥漫开来,然后秦慕笙究竟什么时候走的,舒安并不知道。她实在太累,几乎在沙发被她的体温捂热的时候就睡着了。比起永远冷冰冰的石头椅子和桥洞,这儿对她来说太舒服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自然醒来,舒安迷茫的看了许久,才猛的翻身起来。
包厢里空无一人,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去翻自己的运动裤口袋,好在,那张支票还好端端的躺在里面。包边上放着套新内衣,她没有犹豫就穿在身上,套好衣服,才看到沙发上被丢在角落里的黑色风衣。
不用想,肯定是秦慕笙的。
犹豫半响还是整齐的叠起来,从包里翻出只干净的袋子装好,提着走出包房。
清晨的百乐城安静的如同藏在晨光迷雾里,只有卫生员在打扫着,舒安出去的时候他们连头也没抬,大概是司空见惯了。
门外的阳光明晃晃的,舒安长吸一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坐上公交车,舒安正准备打电话给杜逸阳送钱过去,手机却嗡嗡的一阵震动,看到上面电话的瞬间,舒安只觉得胸口一滞,慌忙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