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童死后,亳州的军队失去了制约,韩林儿势弱,根本斗不过刘福通,此去我要你们制住刘福通,收拢军队。”
“韩山童死了?!”
范遥隐约感觉到阴谋的味道。
“范右使,你向来足智多谋,杨逍不在,这件事也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张无忌叮嘱道,“望你好生在意,双方都是明军,我不想刀兵相见!”
“教主,范遥定不辱命!”
范遥同样感到紧迫感,之前明军太过放权,如今虽然形势大好,但依旧有不少隐患。
“白龟寿定当好好辅助范右使。”
“此事倒也不急于一时,等你们修整几日再去也不迟。”
张无忌宽慰道,“之前我派韦蝠王前去亳州,已经夺了刘福通不少的权,他暂时不敢放肆。”
“教主英明!”
两人齐齐称赞张无忌有先见之明。
另外一边,察罕特穆尔和赵敏说着话。
“敏敏,你这丫头在外面玩疯了,这么多天不回家,还要让爹过来找你是不是?”
察罕特穆尔打量一眼,“看来吃的倒是不错,没瘦。”
“爹!哪有您这么说女儿的?”
赵敏羞恼道。
父女二人打趣几句,终于是平静下来。
“爹,您不怪女儿连累您吗?”
赵敏低下头,不敢看察罕特穆尔。
“我怪你什么?对,我确实应该怪你,喜欢上反贼头子,还要推翻咱们的大元,真是好本事!”
察罕特穆尔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叹气道,“我之前的确是生你的气,食君之禄,忠君之忧,你如此做,的确是让为父落到了一个不忠的地步。”
“女儿...”
赵敏嘴唇微动,想要解释,却是发现不知道如何开口。
“敏敏,你不用内疚,爹不是看不出来当今天下大势。”察罕特穆尔看着女儿自责,终究是不忍责骂。
“咱们蒙古人战力强悍,能打天下,但论起来这收天下的能力,比之汉人却是大有不如,纵然爹再怎么努力,也无力回天。”
“只要他张无忌能够保证善待我草原的子民,让我们蒙古人可以过上好日子,爹就算是背上骂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