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的两人各怀心事不提,他们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局外人一夜无眠。
姬玉壶的心煎熬了一夜,眼看着夜『色』由浓转淡,东方渐渐泛白。直到苏伽罗那一声惊呼,她才从一尊雕塑回神过来,看着一脸焦急的丫鬟,轻声笑了笑,“天『色』终于亮了。”
然后很快,她便看见沈云卿从屋里走了出来,匆匆离去。
“他们,应该没有什么的,对不对?”她像问丫鬟,又像问自己。
丫鬟心疼的紧紧咬了『药』唇,低声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奴婢这就去探听一下。”
很快,她将消息告诉了姬玉壶,“姑娘,世子与那苏五娘,感情哪里有与你深?我听说,自从见面,他都待之以礼,连独处都很少。这样的关系,哪里会忽然越过男女?”
丫鬟的话,终于让憔悴的姬玉壶『露』出了一抹笑容,“好了,我眯一会儿你就叫我,午膳我还要做子都喜欢吃的,莫要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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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之后,便是头疼。苏伽罗沐浴更衣之后,情况稍微有些好了,想着一会儿还有不少人来拜年,便换了女装前往主院。
沈云卿已经收拾妥当,此时正坐在正厅主位与前来拜年的将领寒暄说笑,眼角余光瞥见苏伽罗从侧门尽量减少存在感地进来,嘴角勾起一个和煦的笑,等她到了身边,凤眸微微一挑,“昨夜你在军营喝酒尽兴而归,还说想叫本世子表演个什么钢管舞,不知可是真的?”
苏伽罗仿佛受了惊吓一般,跌坐在椅子上,水眸睁得溜圆,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昨夜我不是喝醉了么?……喝醉的人都说的是假话,世子莫要当真……”
“假话?”沈云卿抿了抿唇,“那昨夜你夸本世子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了?”
这什么情况?自己昨夜到底都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多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