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心里咒骂一声,该死。
楚飞暮从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过来,轻轻碰了碰青木的胳膊,小声说:“你先去洗澡,我来清理。”
青木抓住楚飞暮手里的毛巾,一副坚决不松手的架势,直接抢走了毛巾,盖在碎掉的抑制剂上。
噔噔噔小跑几步下了楼,拿了扫除工具上来。
没几分钟,就打扫gān净了。
楚飞暮察觉到青木的脸色不太对,拉着他的手,把他拥入怀中,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青木刻意掩饰,僵硬地笑了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也许是饿了,我想喝冰糖雪梨,你给我做好不好?”
楚飞暮一听立马慌了,上次的冰糖雪梨本是家里佣人做的,他压根就不会,只好撒谎说:“我今天有点累了,不如我们随便煮点面吃吧。”
青木觉得也好。
“那我先去洗澡,等下煮面给你吃。”
楚飞暮生硬地笑笑。
晚上两人吃的素面,切了几片中午买的卤牛肉,整齐地码在面上,再添少许翠绿欲滴的小油菜,看起来还是很有食欲的。
吃完面,楚飞暮主动洗碗。
青木笑着问:“我煮的面应该不太好吃吧?”
楚飞暮拧开水龙头,胡乱地冲洗脏碗,比以往说话的声音大了点:“挺好吃的。”
青木翻开橱柜查看里面的调味品,继续问:“肯定没你煮的好吃。”
楚飞暮轻轻摇摇头脱口而出:“我不会做饭。”
“可是你煮的冰糖雪梨很好喝。”青木从橱柜门里探出半个脑袋,不太相信楚飞暮不会做饭这事。
楚飞暮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赶忙弥补:“那天你说嗓子疼,冰糖雪梨是我特意学的,其实我不会做饭。”
为了避免今后穿帮,楚飞暮觉得还是尽早坦白更好。
青木歪着脑袋想了会说:“原来如此。不过我也不会煮饭,就会一点点,煮的东西贼难吃。”
“那明天我们怎么办?”楚飞暮本能地问。
青木举着手机,在手里晃了两下说:“网上现学。”
楚飞暮关掉水龙头,抽了一张纸巾擦手,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刚才看了下,楼上卧室可以投影,这样我们就不用举着手机看电影了。”
青木一听到卧室两个字,本能地心头一颤。
他的易感期时间不是很稳定,抑制剂还摔碎了,和楚飞暮共处一室,实在过于危险,只好随便找一个借口,不想早早回卧室。
他在脑海中搜寻一圈,实在找不出恰当的理由,无意中扫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开心地问:“我们什么时候买的酒?”
“不是买的,我从家里带过来的,别人给的。”楚飞暮兜里揣着烟盒,拍了拍衣兜说:“我去外面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