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月事是最污秽的东西,自古以来都有驱邪的作用,据说以前有闹诈尸或者尸变的时候,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准备一桶泡了月事污秽物的水,泼出去的话比黑狗血都管用。
陈臣的运气可能是差了一点,如果她身后那东西是在这两天缠上来的话,可能都上不了她的身就得被挡回去了,可惜就差了不到一天。
差不多在陈臣躺下去的时候,一偏僻小区的一间民房里,一个干瘦的男子突然被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床边放着的一只草人。
草人扎的很随意,就是用一撮稻草捆起来的,粗糙的很,但这草人身上却压着一张用红笔写着的符纸,上面印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己卯年,丁丑月,乙丑日·······陈臣”
第二天一早,陈臣是从睡梦中被惊醒的,突然醒来之后人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额头上冒的全都是虚汗。
在被惊醒以前她总感觉身上有东西在压着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还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叫她,一连叫了几次,当她想要答应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被打断了,一直到现在被惊醒了过来。
陈臣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她枕头下面压着那张泡了污秽的符纸,她今天搞不好要昏睡一整天都不一定能醒来呢,就算醒了也是身子发虚得要病上一场。
陈臣浑浑噩噩的洗了个脸刷了牙之后来到楼下,在餐厅吃早餐的陈重看见她后,问道:“小臣过来吃饭了”
“不吃了,没有胃口!”陈臣挥了挥手拎着包就要出门。
陈重看着女儿,放下筷子皱眉问道:“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精神这么差,黑眼圈都出来了?”
陈臣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眼眶乌黑精神萎靡,走路的时候就跟耷拉着膀子仿佛负重了几十斤一样。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吧?我去公司了,上午实在太困了就补一觉吧”陈臣打了个哈欠,朝着院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