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安?”
李长安只是摇头,眼睛里全都是火焰,嘴里嘟囔着,
“狗日的《大周天玄法》,非要武道五品归元,文道五品君子,才能破身,说要保住那一口先天精气。”
“等着的……”
“你大爷!”
两天后,
桐庐胡同附近的百姓都好奇地探着脑袋,看向那一户再普通不过的院子。
“听说忠勇伯又活过来了!?”
“那可不?我就说忠勇伯吉人自有天相。”
“今天这是咋回事?好多人啊。”
“忠勇伯得胜回来,朝廷派了好多人过来哩。”
“门口贴着红色?肿郑?馐恰
“忠勇伯成婚,快看快看,朝廷大人物见到忠勇伯,那客气的模样,跟上次的趾高气昂完全不一样。”
“这不废话吗?他们面对的可是忠勇伯,咱大晋第一个有封地的大功臣!”
外人只敢远远地看着,一队又一队身穿官服的人,在桐庐胡同里排着队。
这队伍里,哪怕是郡守和郡丞两位东岳郡最大的官,也只能排在中间。
李长安一身红袍,在院子里招呼客人。
并不宽敞的院子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在柳知音的坚持下,他没有大操大办,虽然看起来稍显简陋。
但光看前来送礼单的这些大人物,哪怕是大晋那些王爷成婚,也没这般隆重过。
院子里的人并不算多,剩下的全都在外面候着。
戊戌公赵贤公坐镇中堂。
李长安则在顾卫道的携领下,向院子里的客人一一行礼。
“这位是嵩岳书院侯贤公。”
“见过贤公。”
“忠勇伯客气。”侯贤公笑呵呵地顺势握住了李长安的手,轻轻拍打着,
“忠勇伯为国为民,为社稷立下如此大功,日后大晋可就要靠忠勇伯这样的年轻俊杰了。”
果不其然,李长安瞬间感受到一股精纯到宛如实质的力量,顺着手掌迅速流转全身。
但他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侯贤公查探。
半晌过后,侯贤公松开手,眼眸中有些许惊诧之色。
李长安再次行礼,跟着顾卫道向下一位客人行礼,
“这位是万松书院贺贤公。”
“见过贺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