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有何事?”白声心中有一丝不安,他尖利的声音划破金銮殿上的嘈杂。
在金銮殿周围的带刀侍卫拔|出刀对准秦子武和何固。
“新帝残bào不仁,nüè杀兄弟,要不是远侯世子命大,现在怕是要身首异处。”何固对着秦子武示意。
秦子武上前一步:“秦子业不止对着我使用酷刑屈服,还将着亲父囚于后宫中,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做大庆的皇帝!”
“我今日是来清君侧!”秦子武镇声道。
“陛下,底下的人撑不住了!”
秦子业看见底下的战家军被围攻,身躯是满是血窟窿。
“剩下的人除了医疗兵全部战!”秦子业目光锋利沉声道。
“是,陛下!”战原深吸一口气大声应道。
秦子业的手慢慢握紧了身侧的长剑,长剑出鞘发出一声剑鸣!
金铭的耳尖动了动,他的目光深沉。
长安马蹄四起,跟着战家军跑出城门。
秦子业轻功纵起,从城墙上飞落在马背身上!
“刺”
“刺”
长剑的剑尖挑过金兵的脖子,剑尖上只有一滴鲜血滴落。
长安在战场上肆意,秦子业的长剑片刻收割头颅,他的脸上沾染了鲜血。
这个人是子弹也不能攻破的铜墙铁壁。
“全部围攻庆国皇帝!”金铭开口道。
只要击溃了秦子业金铭有把握让战家军完全丧失斗志。
围在秦子业身边的金兵越来越多,秦子业杀红了眼。
手上内力凝聚,长剑在空中飞,秦子业的大手捏碎了金兵的脖子,长剑落下,旋转一圈,金兵尽数倒下。
秦子业所在的地方出现一个空心地带。
江南地牢,一只满是伤痕的手从里面爬了出来,苏柏的身后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
苏柏用手撑起身子,眼神下意识望向北方。
“秦子武,你这是大逆不道!”容豪走上前狠狠道。
何固不以为然:“相国,你的夫人是越国余孽,你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说这种话!诸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过这么不知死活吧?”
何固的声音刚落下,秦子武身后的士兵就把刀剑对准了朝臣,而在金銮殿的侍卫也把刀剑对准了朝臣。
朝臣看着何固本来温和的面孔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白公公要是能亲手杀了这位妖后的头颅,那就是立了从龙之功!”
“投降者站在左边,剩下的人只有死路。”何固大声道。
秦子武一声不吭,他的手指刺进掌心里。
朝臣们面面相觑,下意识望向容豪,王疏还有高台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凤君。
容豪站在最前面没有挪动自己的位置,他闭上眼睛表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