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混蛋,居然敢丢下他一个人去冒险,有这样赖皮的人吗?不假思索,他循着道,一路追过去,半路遇到了不少的尸体,全是血肉模糊的。机关陷阱,更是被破坏得乱七八糟。按理说,路上少了障碍,他一路上是畅通无阻,可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数个人,挡了他的道。于是,他仗着之前琉御王教他的武功,一个个的打伤了。那些人似乎并不要他的命,没有下狠手,他才占了便宜,只是走出墓室,出了通道后,已经浑身láng狈了,差点累趴下了。如果不是最后的一直支撑着他,早就在半路放弃了。
还好,他赶上了。
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去逞英雄?
透过琉御真焱的肩膀,看到了银发俊逸却浑身散发着yīn沉气息的男子,脑中似乎闪过什么,晓光疑惑地打量他,对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眼睛里藏了太多的东西。聿晓光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他不明白自己为何高兴,但看到这银发男子满脸的妒恨,他便莫名的开心。
无视银发男子锐利如刀的视线,晓光瞟向一旁的黑发男子。
绯月珑焕
他瘦了好多,像失去了活人的生气,深陷的眼眶蕴含了千言万语,却凄凄惨惨在深埋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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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凤恪拉了拉衣襟,迎风站在悬崖上,海làng汹涌地拍打着岩石,激起làng千层,他叹息,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小岛上。
琉御王和祈王陷于阵法已有一日了,如今毫无动静,不知能否安全出来。虽然讨厌琉御王,但对于祈王,那个不曾亲近过的父亲,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哪个孩子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呢?即使他已经成年许久了,但对于亲身父亲,依然会遐想。母亲仍在昏迷,还未清醒,当初绯月珑焕曾说过,除非琉御王死,咒言方能破解。
呵,琉御王死了的话,祈王岂会独活?
他不知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母亲若是醒了,会不会怪罪于他?于情于理,他都希望翼狱王能如传言中那般,所向披靡,与祈王一起,平平安安地归来。
杀死施咒者,也能破除咒言,不是吗?
「少主,有船接近義凤海域。」后方跑来一下属,气喘吁吁地禀报。
「船?」義凤恪一愣,继而想到,可能是翼狱王的近侍卫们。
「少主,是否阻拦?」下属小心翼翼地问。
義凤恪高深莫测的一笑,摇头,「不必阻拦,让他们上岛。」「若是让他们上岛,恐怕对我们不利。」下属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