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却干干净净。
两人畏缩在墙角哭哭啼啼,甚是可怜!
潶墨白见此一幕,脚下一顿,双目看向别处,打算从其它口子出去。
可打量一番,并未发现还有别的路,于是又迈开步子走了过去,经过那群人时,那哭声愈发大起来。
潶墨白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真是聒噪!
他一眼没看,径直走过,那老媪突然冲出来,拦到身前,双膝跪地哀求道:“姑娘!姑娘,你行行好,救救我们娘俩吧!我们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
潶墨白好似没看见般,脚尖一转,绕开了去,老媪一个眼疾手快攥住他的裙摆,他神色当即一冷。
真是不知死活!
“姑娘啊!我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养老啊,要是被人打死了,这世上就只剩我这么个孤寡老人了,劳驾你跟他们说说好话吧,你长得这般花容月貌,这些人肯定下不去手……”
老媪沙哑的嗓子在巷内嗷嗷乱叫,吵得潶墨白额上的伤一阵胀痛!
那几名壮汉在瞧见潶墨白那一刻,两眼都直了,愣在原地没有半分动作,眼下听见那老媪大喊,当即回过神来,将眼前的美人围住。
“这老婆子说的正是,只要你好好求求哥几个,咱们就发发善心放了她们!”
领头的壮汉凑到潶墨白身前,一脸猥琐地上下打量。
另一持棍的人也凑上去附和,“没错儿,你叫我们每人一声好哥哥,我们几个就把他欠的账对折一半,你轻轻松松付了钱,便能带走他们母子俩!”
“太好了姑娘,他们松口了,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带我们走吧!”
老媪泪眼婆娑,扯着手里的裙摆不停幌动,她那儿子也不消停,也来一块儿凑热闹。
“哎呀,公子啊!我这老母七十有余,也不知还能活几年,你人美心也定当良善,见我们这般可怜,就带走我们吧……”
这两人一同对潶墨白软磨硬泡,谁受得了!
潶墨白白眼一翻,抬脚便踹去。
可刚抬脚,就闻到一丝熟悉的香味,他抬眼看去,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现在眼中,脚下猛地顿住,随即借着那老媪扯他的动作,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那老媪一脸惊愕,连忙躲开,这可不关她的事啊!
她也没用多少力呀,这人怎么就倒了?
“小白!”
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惊呼,顷刻间,一抹黑影出现在身前。
“小白你可有摔疼?”三乐俯身将人扶起。
她出了赌坊没瞧见人,在附近打量一番,听见这处喧哗一片,便进来瞧了瞧,没成想看到这一幕。
她伸手拍了拍潶墨白衣摆上沾染的灰尘,问:“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交代你要在前面等我吗?”
话毕,未等潶墨白回复,她迳自转头,话锋一转,冷声问道:“可是你们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