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遗觉得朱红的行为非常奇怪,便问道:“朱红,我叫你去送药酒,你怎么还不去?”
“娘娘,请恕奴婢多嘴一句,这个青儿的来历不明,奴婢去查过她的过去,也是只言片语地说是灾民逃难而来,但是来京城的事情一概不知,明明来了京城三个月,什么踪迹都找不到,这不是让人怀疑的吗?”
一向谨慎的朱红也这么说,晋楚遗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忽略了事情的细枝末节:“所以,你觉得这个青儿有古怪?”
朱红点点头:“娘娘也别怪王爷多心,王爷也是久经沙场的人,看的兵书什么的不必我们这些女儿家的人要少,再加上王爷心性多疑,青儿在门口偷听的事情实属巧合吗,奴婢都觉得有些话说不过去。”
“朱红,你说,我对褚纵冽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过重了些?”晋楚遗听完了朱红的分析之后,也觉得她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可是,也许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呢?”
“娘娘的好心是王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若这件事情真的是个误会,冤了她一人,也不算是什么,毕竟只是个奴才,算不上数的,若不是,冤了她也不算冤。”朱红说的话虽然是冷血,可是也算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应该有的事情,“至于娘娘说,对王爷说话过重,这件事,奴婢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娘娘还是应该先服个软才是。”
朱红说的话也算是委婉的,其中的意思就是在告诉晋楚遗,你做错了,不应该对褚纵冽这样说话,应该要先去道歉。
看着手里的白玉珠耳环,也许今天真的是自己说话太过分了吧。
而另一边,安阳晚上只觉得无聊,脑海中还想起了那个浅笑的女子,笑着起身:“不然去看看她吧。”
就在这时来了一个丫鬟,哭着跪在地上,说道:“安阳少爷,你快去看看我们的青儿姑娘吧,她……她快不行了。”
“什么?”安阳立刻站起身,迈开腿,朝着青儿的房间走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怒不可遏,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回安阳少爷,这青儿姑娘今日本想着去伺候娘娘,在门口是被王爷误以为听了王爷和娘娘说的话,所以……被罚了二十辊。”那个去给安阳汇报的丫鬟哭着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安阳。
“二十辊?”安阳惊讶,“这是一个女子应该受的惩罚吗?姐姐何时变得如此心狠了?”
“奴婢也是不相信这样的,可是奴婢在现场,青儿姑娘求得声嘶力竭,可是王妃却一言不发,甚至……甚至姑娘现在变成了这样,连个大夫都不让奴婢去请。”这个丫鬟说的颠倒黑白,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