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怀孕了?”刚刚在国外过完春节回来的金希闲听到这一消息,也很诧异。
然而为了配合西冥夜,不得不违心做了份假病历。
才分开这么短的时间,安小彩整个人都憔悴多了,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夜这样对小彩未免太过分了。
金希闲一直在寻找机会与安小彩单独相处。
作为西冥夜死党,这种机会还是很容易有的,尤其是安小彩更加有理由不去上班了,完全处于保胎期,只要金希闲来西家就能见到她。
“小彩,你跟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希闲看到独自坐在院子里的安小彩。
尽管天气还有些寒冷,但明媚的阳光很好,照在人身上,已经感觉到春天的气息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安小彩站起身来面对着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扑到他怀里,嘤嘤的哭起来。
不知多少次了,她都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不能让西冥夜那家伙得逞,但她也只是个女人,一个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的女人。
不能跟家人朋友联系,偶尔接到他们的电话,还要象做贼似的,生怕被人发现,在别人眼里,是个傍上富豪,享受着富裕生活的女人,其中苦涩又有谁知道呢?
“其实他……”金希闲很了解西冥夜的的为人,也很想替他开脱,但面对如此脆弱的小彩,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要再跟我说他其实很在乎我的话了,我不相信,如果他真的在乎我,怎么会这样对我?”安小彩果真反应很强烈,“他完全没有把我当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利用我去欺骗所有的人,就是为了让人知道我是他的私有物品,仅此而已。”越说越激动,哭的也越大声。
金希闲很想安慰她,但微微张开的口却不知说什么,此时的安小彩需要的不是言语上的安慰,而是实质性的帮助。
“外面冷,还是到里面去吧。”金希闲试着拉她进去。
安小彩顺从的跟着他走进了别墅里,把她安置在沙发上。
“要不我跟夜说下,让你的朋友温筱雨来陪你?”
“不。”安小彩马上拒绝,她才不要让
筱雨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怀孕了,如果筱雨问起来,她将如何回答呢?
忽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别说是安小彩了,就是金希闲也颇感意外。
西冥夜在前,陆丹凤在后,走进了别墅。
他最反感她的家人,怎么会主动的带妈妈来呢?
安小彩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彩。”陆丹凤怀里抱着一只保温杯,看样子是带了食物。
交保温杯放到茶几上,就迎上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小彩。
“快让妈看看,你现在可是比国宝还国宝,千万不能乱动,知道吗?”陆丹凤一改从前对她的冷漠,瞬间变得关怀备至。
安小彩不习惯的侧了下身,如果之前妈妈这样对她,她一定感动的要死,可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寒冷的天气里,她被赶出家门的情形。
“小彩,妈妈做了你最爱喝的鱼汤,还热着呢。”陆丹凤一边说着,还用手往保温杯上拍了一下。
听到鱼汤两个字,安小彩顿时泪如雨下,她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为了一碗鱼汤被妈妈打的情形,还是弟弟偷偷的留了半碗给她。
“乖女儿,哭什么?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陆丹凤宠溺的哄着她。
“你现在可以走了。”西冥夜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
陆丹凤识趣的站起身的同时,还不忘叮嘱小彩好好养胎,过些日子再来看她。
目送陆丹凤的背影走出去。
“夜,你在搞什么?”金希闲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西冥夜不会毫无理由的让她来看小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