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水儿抱在秦御琛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秦御琛也没像以前那样轰开她,任凭她把鼻涕眼泪全抹在自己价值连城的衣服上面,从来不看杂志的齐水儿不知道,那套穿在秦御琛身上的衣服,曾经在巴黎的时装秀上面展示过。
齐水儿哭的说不出来话,两个仅剩的一点酒也在刚刚被秦御琛喝光了。
看着自己怀里已经闭上眼睛的齐水儿,秦御琛将她放在了身边,叫服务员过来结过账单,服务员很少看见自己家里的烧烤店有穿着这么细致的人,虽然他猜不出秦御琛身上这套行头的价值,但他知道秦御琛肯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才不会穿着这么精细的衣服去吃烧烤。
在接受了服务员毕恭毕敬的结完账之后,秦御琛抱起齐水儿然后带着她离开了店铺。
车子因为开不进闹市区的关系,所以秦御琛只好将车子停在了很远的地方,他将齐水儿背在身后,因为齐水儿很轻的关系所以秦御琛并不吃力,虽然他已经很少健身了。
但在他身后的齐水儿可并不老实,一会又开始说着疯言疯语,一会又开始乱吐起来。
“喂小家伙,别吐在我的衣服上,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扔在半路上。”
秦御琛一边恐吓折,看了一眼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西服下摆。
但齐水儿仿佛丝毫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依然在那里说着疯言疯语,还哇哇乱吐,秦御琛的衣服当然是不能幸免。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背起了身后微微有些下滑的齐水儿。
这里很热闹,但人数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多,秦御琛很容易就把齐水儿从这里背了出来,他找到了自己停在停车位上的车,将齐水儿扔进了车子的副驾驶上面,然后自己又绕了一圈回到了正驾驶的位置。
这里的环境不是很好,满墙都是涂鸦和脏东西,搞得秦御琛皱起了眉头,赶紧打着了车子,然后带着齐水儿离开了。
齐水儿本来就没有喝多少,只是平时没怎么喝过酒,这次因为吐了很多的关系,一路上又吹着风,所以现在酒醒了了一半。
她坐在副驾驶上,感觉到一股力量束缚着自己,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在旁边开车的秦御琛,然后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秦御琛,你绑我做什么。”
齐水儿不可思议的说道,过了一会之后缓缓地恢复了意识,当他往自己的脚下一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绑着安全带,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然后扭头看向了窗外,一方面是对这次事情的尴尬,还有一方面就是对于她喝多了那时候的记忆,她还都有。
虽然秦御琛并没有说什么,但齐水儿还是一眼就看见了秦御琛身上湿了的部位,毫无以为那是自己造成的,但秦御琛居然没有吼自己,这倒是让齐水儿觉得很吃惊,不要说是让他的衣服变得这么脏,就算是在上面弄上一点灰尘,恐怕秦御琛都会变成一个吃人的大老虎。
这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秦御琛?
齐水儿半信半疑的坐在车里,因为酒精的麻醉,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条路就是通往秦御琛家里的方向。
她实在是太疲惫了,身体已经很难再动弹,似乎随时都能睡着一般,但她并没有睡,偶尔实在是睁不开眼就激灵一下子强忍着困意。
此时已经是夜晚,两个人从六点吃到了九点,街道上已经很少能看见行人或是行车的身影,于是两个人很快的就到了秦御琛的宅子门口。
白管家正端坐在二楼喝咖啡,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因为最近白管家依然在接替王秘书的工作,所以家里的打理就交给了其他人,但白管家还是依然做着管家这个任务。
看见了门口的秦御琛,白管家赶紧放下了手中还没有喝两口的咖啡,出去迎接秦御琛,他走到楼下,桌子上面的菜摆在桌子上面还散发着热气,明显已经被热过几次了。
秦御琛从来不挑吃的,这可能是小时候父母双亡留下的习惯,自己也不像是一个少爷一样长大的,从小吃的无数的苦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冷酷,坚韧,知道在逆境中越战越勇,如凤凰一般涅槃,在浴火中重生。
白管家一看见秦御琛的车子,赶紧过来迎接他们,白管家头上还有一点黑迹全都变成了白色,瞬间老了二十岁,但他还是像往常那样和蔼的笑着。
“白老,不比亲自迎接了,我们两个自己回来就好。”
白管家是齐水儿有史以来见过的唯一一个可以压制住秦御琛的人。
“我倒是不着急,秦少爷你和齐小姐在外面多玩一会也没关系,饭菜大不了让厨房的人重做,但我怕屋里的那位客人可是等不起。”
就在秦御琛还没有问出在里面的是哪位客人的时候,突然从房间里发出一声熟悉的笑声,声音不大但穿刺力极强,从门口秦御琛就能感觉到从屋里发出来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