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脱到膝弯,裤兜里的东西自然就藏不住了,长条的包装礼盒简单得要命,它不属于任何一个叫得上名字的珠宝品牌,只可能是袁灼自己配得。
衣衫剥落,起伏的胸膛盛住了月光,温瑾眉目微怔,随即便立刻抬手抓住袁灼领口歪歪扭扭的温莎结,用力扯开了他亲手量裁的上衣。
“……温哥,我,我现在只能买得起这个,你挂在脖子上,不给你丢人,等以后,等以后我一定给你买个整钻的。”
串着男士戒指的银制细链,一条挂在袁灼脖子上,一条藏在礼盒里,这就是他背地里忙活了好几天的惊喜。
手工敲打的银戒指,不够平整,不够圆润,唯有份量是十足的。
“就戴着个,我喜欢。”
有关珠宝首饰的入门,戒指饰品的讲究,以及钻石的成分水色,那是袁灼日后的课程。
氤氲升腾的情欲在敏感的神经上流窜开来,袁灼闷声解释的动静让温瑾苏成了一滩水,他扯着袁灼颈间的链子促然笑开,苏软无力的指尖无法解开银链的扣搭,于是他只能抓起盒子里的东西戴在右手的中指上,任凭累赘的银链顺势勾勒出他腕间姣好的线条,轻轻浅浅的压出了水红的印记。
“我很喜欢,袁灼……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 。”
滚烫的气息近似于Omega的情热,温瑾眼角忽得渗出一滴泪来,袁灼身影和窗外的灯红酒绿一起映入他眼底,他屈起手肘自行在地毯上翻过身去,用戴着戒指的右手撩开了自己颈后的碎发。
“咬上来,袁灼,咬着这儿来肏我,我喜欢,不会疼的,我很喜欢……我喜欢你,袁灼,我喜欢你。”
任人采撷和把控局面并不冲突,温瑾眯起明亮的眼眸,温驯又热切的贴去落地窗边。
褶皱凌乱的衬衫解开了扣子,仍在工作的衬衫夹尽职尽责的拉扯他的衣角,他前倾上身抬高腰臀,冰凉的玻璃压平了他的rǔ首,他用左手抹开眼前的雾气,城市璀璨繁盛的夜景没有如约而至,抢先一步的是烙在他腰间的手和顶进他身体里的凶刃,灼热滚烫的器官叩开泥泞的入口长驱直入,将他钉在透明的玻璃上,带着他坠去了黑暗旖旎的深渊。
光影扭曲成斑驳诡异的图案,戴着戒指的右手被反剪去身后,细细的链条在袁灼的掌心和他的手臂上嵌出相同对称的纹理。
寸土寸金的都市中心,一览无余的高层套房,他们在最华丽奢侈的地方做最原始粗野的jiāo合,咸腥的信息素冲垮了房间里jīng细燃烧的熏香,摧毁了温瑾衣领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大腿上的束带被人高高勾起重重弹落,伴着囊袋拍打的声音反复折磨着敏感战栗的腿面,直至浮现出一道道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