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天与美惠子,在洞府外陪着枫儿练习御剑飞行。
看着那一次次跌倒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的枫儿。
盗天与美惠子齐齐扶额,总结道:“这姐弟俩,与剑无缘。”
盗天很无奈,磨蹭了好半响,方才从自家储物戒子中,摸出了一只碗来,这可是他的私藏,翻了无数的地界所得。
曾几何时,一想着自己将来化形后一碗搅天下的风光,就忍不住直乐呵!
咬咬牙,跺跺脚,终是将其递到了枫儿手中,“吱吱……!”
“你是让我用这个飞?”枫儿接过灰不拉机的碗,有些懵,还有点嫌弃,非石非玉非金非木,土得掉渣了。
“吱吱吱!”盗天看出来人家的嫌弃,一把从其手中夺来,亮晶晶的小尖牙猛然变长,闪动着寒光,直接向小土碗划过。
小土碗微微的泛动着土黄色的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枫儿可算是看明白了,盗天的小尖牙,无物不噬,可那被他吭过的小土碗,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逆天的宝物,这,哪能错过?
盗天不想理人,小手一翻,便将碗重新收藏,心底暗自高兴,属于自己机缘,送都送不出去。
“盗天……!”
枫儿糯糯的软软的呼唤,让他有些牙疼。
“盗天!宝贝都送人了,你怎么好意思再拿回去呢!是吧?”枫儿拽着人家的尾巴,就是不松手,眼中泛动着晶莹。
盗天呲牙:“吱吱吱……!”
“是我不给的吗?是你自己没眼光好不好?”
枫儿毕竟年幼,十来岁的幼猫崽,心智说白了就跟人族几岁孩童差不多。
一见盗天呲牙,“哇”的一声哭开了,“姐……呜呜……!”
盗天吓死了,忙忙转身向后看看,摸把冷汗,还好二货主人不在,就她那护短的德行,不管对错,把枫儿弄哭了都是他的错。
磨着牙,重新将碗拿出来,交到了破涕为笑的枫儿手中,自己找了个宽敞的地,抛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枫儿也知道,宝贝都得认主,不多想,忙忙的逼出精血滴入碗中,再以神识祭炼,直到感觉到与碗之间那似有若无的联系时,方才将其收到丹田中温养。
林瑾秋蜷缩在寒玉床的皮毛堆里,默默感受着蜃珠内空间的变化,体味着蔓越梅那若有似无的清香,不觉中困意席卷,仅片刻便陷入了沉沉的梦香。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异常的踏实,自来到玄天大陆,算得上是最深度的一次睡眠了吧?
直到悠悠醒转!
“呼……!”
长长的一个深呼吸后,兀自觉得神清气爽。
稍一內视,便发现元神既稳定又凝实,微微感叹,“真好!”
她满以为不过小息了片刻,实则,她是足足的睡了一天一夜。
满意的望向蔓越梅,欣赏着那一抹绿意,仅片刻,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蜃珠的空间很大,这一眼望过去,空荡荡的一片。
这般空旷,蔓越梅显得太过孤单,她必须得为它寻些伴。
这念头一起,她便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移栽了千年赤芝,老茶树,看上去几乎没啥变化,依旧空旷的扎眼睛。
一不做二不休,金甲火鳞狮洞府的凡草杂枝只要带点绿色的土层,她是只见过不放过,刮地三尺,尽数被收进了蜃珠内。
平铺在刚被龙骨垫基的边缘地,这般看过去,满意了不少。
“瑾秋,这洞府的土质层很特别吗?”
白云亭看不懂!
独孤尚德同样不明白,手中正捏着一把泥土,左搓搓,右捏捏。
“恩!仙土!”
见二人纳闷的表情,林瑾秋生憋着笑,“白云亭,让我进水幕洞天,选几株植被。”
白云亭扯扯嘴角,生生的吞咽了两次口水,一张脸变得煞白,望望已经变成灰白岩石层的洞府,又望了望那要进他洞天的某人,从嘴里直苦到心底。
“瑾秋,只取灵植不挖土行吗?”
他是真怕他的洞天变成眼前这般光景,灵植没了,可以再种,要是土都没了,他的洞天会变成啥,他都不敢继续想。
“哈哈!”看了看此时的洞府,林瑾秋自己都没忍住笑,拍拍白云亭的肩膀,丢给对方一个绝对放心的小表情,“知道了,重复的灵植收一半,单株的都归你,可行?”
“成!”
白云亭拍拍胸,按下扑扑乱跳的小心肝,意念转动间,带着林瑾秋回到了水幕洞天。
独孤尚德舔舔唇,若说不羡慕,那绝对是骗人,此时,他很庆幸,跟对了两土豪,别人吃肉时,总会有些肉末渣子留给他的。
林瑾秋在水幕洞天内,挑挑拣拣几个时辰,灵植类的,所挑选的几乎都是幼苗,她不会炼丹,仅是为了装点蜃珠的空间,没必要浪费了灵材。
灵果树,她是绝没客气,与白云亭二一添作五,能挖的通通挖走,吃灵果没负担,无毒无副作用,对装点蜃珠空间,树木才是最为关键。
为了蜃珠空间的美化,她硬是又花了整三天,规划,移栽,浇灌,那一样都是辛苦活,直到将自己累成狗,方才停歇。
望着一小片的绿洲,林瑾秋非常意自己创造的这片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