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看着那些圈子里非富即贵的公子小姐们,跟着家里的长辈上船,眼睛都快要冒光了。
这要是搁以前,她肯定跟花蝴蝶似跟着自己的小伙伴玩去了,但是现在,想起自己这张没法化妆的脸,温雅下意识的压了压脑袋上的帽子,然后低调的递上了自己的邀请函,跟着人群进了游轮。
在一阵汽笛声后,游轮缓缓使离了岸边。
白鸽掠过蓝色的天空,同样碧蓝的海洋被清风cī起波làng,一切都令人舒缓而愉悦。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温婧几个以为已经逃出去的,正被关在游轮的暗室里,等待着这场宴会的开始。
船上的宴会肯定跟陆地上是不一样的,时间会相对的延长,不管是男士还是女士都会相应的多准备两套换洗的礼服,应对一些突发状况,或者纯粹是为了好看,所以都会带着自己的小行礼箱,拿着自己的请柬就能拿到相应的房间号码牌跟钥匙,可以做为休息换衣的地方。
而整个游轮上,也备有很多的娱乐设施,餐厅,酒吧,活动室,赌场……什么的那是一应惧全。
宴会的时间是晚上,而他们上船的时候,却是在下午的时候,中间空出来的几个小时,正好给他们熟一下自己的房间和整个船上的布局。
温乔抱着猫爷,站在游轮最大的主卧室内,看着外面甲板上游走玩耍的那些个少爷小姐们,神色淡然。
她是没想到她家猫爷居然帮她记的这么jīng,当初被赶出温家后,有谁落井下石,有谁推波助澜,有谁对她袖手旁观,他是记的清清楚楚的,今天全都给她请到了这船上来。
连当初那位曾经犹豫再三,放任她在外面吃苦了三个月,才终于把遗嘱拿出来的老爷子也被请到了船上来,再见这些故人,温乔只觉的陌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以前那些旧事,却像是发生了许久许久一样,在她的记忆里模糊了。
以前觉的特别在意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
只能说,站的高度不同了,看待问题也不同了,温乔跳出了那个格局后,再回头看,除了叹一句当初的傻以外,便再不会有多少感觉了,而跳不出那个格局的,像是温家长房和二房,则如同困在泥潭里一样,只是因为一点身外物,便每天都活在各种算计和忐忑中。
其身不正,日子自然不可能过好,外表看着光鲜,但是实际上那……日子谁过谁知道。
就像是温启荣,闺女带着老婆还有儿子跑了,跑了也就算了,还卷了家里的钱和各种资料,这随随便便露出一两样都能把他给送到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