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鼻头酸得像是被人灌了几大杯高浓度的柠檬汁水,酸得他需要用力地咬紧牙齿,把牙龈咬得微微生疼才不至于哭出来。
贺聆似乎是感觉到冷了,在他怀里不安地抖了抖,柏珩如梦初醒,鼻头翕动,拿gān毛巾把人擦gān,再把贺聆抱到cáng上去。
他把卧室的灯光调暗了,又开了空调让室温上升,坐在cáng沿一寸寸地看躺在cáng上赤条条的贺聆,从贺聆清丽的眉眼看到红润的唇,再看到纤瘦的身躯,他像是用眼神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不容许自己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贺聆翻了个身,侧对着他,露出背上展翅的蝴蝶和后腰处的白海棠。
柏珩摸着白海棠纹身,不禁染上点笑意。
他想起那个月夜,弯腰叼住了这朵馥郁的花,就以为独占了贺聆这个人,时过境迁,那些美好似乎也变得遥远。
柏珩有太多不能问出口的的委屈。
他气贺聆的言而无信,不明白贺聆为什么不带他见朋友,更恼怒贺聆总是骗他。
柏珩温热的掌心覆盖在白海棠上,五指慢慢收拢,哽咽地低斥着,“骗子。”
皮肉被他掐得微微发红,睡梦中的贺聆不适地动了动身,将大腿内侧的大写A纹身露出来,柏珩盯着他身上的三处纹身,一个不可思议荒谬至极的想法猝然窜上心头。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贺聆另外两处纹身的来历,贺聆说是因为艺术
柏珩猛地俯身嗜住贺聆的唇,他吮得很重,仿佛要连人带骨把贺聆吞进肚子里。
喝了太多酒的贺聆睡得很沉,但还是察觉到有什么重物正压在他的身上,更有东西qiáng势地往他嘴里钻,甚至咬他的舌头,他喘不过气了,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可是却被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
贺聆憋得满面通红,眉头深锁。
他尝到了点咸涩的味道,是眼泪。
谁在哭?只有柏珩那个哭包才会总是哭得梨花带雨的。
贺聆的挣扎逐渐弱下来,纳闷地想,怎么会有人能有那么多的眼泪?
小贺:我现在才要开始渣呢,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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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jī蛋灌饼里脊夹饼那个好吃的大饼
(我微博全是废话,就不用关注了。
第34章
宿醉过后的贺聆一觉睡到中午。
柏珩怕贺聆喝太多酒伤胃,熬了莲藕排骨汤,喊了两次才把贺聆叫起来。
排骨炖得软烂,都骨头仿佛都是苏的,汤汁浓郁却不油腻,能在冬天的午间喝这样一碗热腾腾的汤汁简直是人间幸福,贺聆一口气喝了两碗,满足得直呼噜柏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