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手中的筷子,夏裴朗脸yīn沉沉地站起身,径自拉着安越溪的手腕就走,不顾众人的目光和安越溪的挣扎。
庄翎菲不放心也想跟上去,刘婵英摇头阻止她。
“随他们去吧!”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可以给她女儿和未来女婿培养感情,她们就不要瞎掺和了。
庄翎菲明白到刘婵英的用意后,只觉无语,小越溪那么稚嫩的一朵小花儿,怎么可以这么忍心把她推入火坑,任由夏狐狸摧残?
她终于知道安越溪时不时心大的表现是遗传谁的了,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欺我也。
人都至少有两面,她是,伯父伯母是,安芊倩是,夏裴朗是,连小越溪都有潜藏的秘密。
唉,庄翎菲只能gān坐着着急,装作很开心的样子,陪刘婵英一直聊天。
“哎呦,裴朗哥,你gān什么呀,抓疼我了,你停下来。”
错愕过后,安越溪开始嚷嚷,真不知道夏裴朗在发什么神经。
听到“疼”这个词,夏裴朗立马停下松手,面色焦急,抓着她的肩膀问:“疼?哪儿疼?”
见到他担忧的神色不似作假,安越溪的心柔软下来了,她别过头,眼睛斜看他一眼,撇着嘴说:“当然是手腕疼了,抓我那么紧gān嘛?”
安越溪活动一下手腕,复抬头,直视夏裴朗,抱胸警惕地问:
“现在是怎样,你要学马景涛咆哮摇肩?那你还是找别人去吧,我这小身板可不经摇啊,警告你,不许乱来。”
夏裴朗被她这番话弄得笑也不是,怒也不是,他抬手把她左脸边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面,怒意又开始噌噌噌往上加。
安越溪背靠着墙,夏裴朗双手撑着墙,把安越溪圈在里面,形成壁咚。
“谁gān的?”为了不吓到她,他刻意放柔声线。
“你猜?”安越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看准时机钻了出去,夏裴朗的暗黑气息太qiáng大,她才不会傻乎乎地待在原地被他染污。
夏裴朗任由她逃离,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说:“是安叔叔,对吧?为了安芊倩出的手。”
卧槽,你是神算子吗?没人告诉都能猜得那么准!
安越溪捂着嘴巴,夸张地竖起拇指。
“我去找他。”夏裴朗硬邦邦地留下这句话就走。
“哎哎哎,你gān嘛去呀!我还有话没说呢!那不是真的,你别去。”安越溪忙急忙喊住他,可不能这么鲁莽。
谁料他不听,安越溪气得大叫:“夏裴朗,你给我站住。”
接着跑上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裴朗哥绝对不能去,万一打起来怎么办?一个是她爸,一个是她哥,场面一定很糟心。
柔软的小手正努力想要圈住他的腰,试图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