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溪和叶芩同时瞧见闵男正诡异地盯着叶芩手中的笔,叶芩一个激灵,缩回手,紧紧把笔拽在手里,这可是她最后一只笔了,可不能再被扔了。
闵男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只是觉得那只笔有些眼熟多看几眼罢了,又不会多做什么,需要这么防着他吗。
叶芩点头:当然需要啦!扔笔狂魔。
安越溪被他们之间默契的互动所逗乐,瞬间气消了大半,如果她没有看错,叶芩手里的笔,是闵男的吧,乖乖,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这样想着,她便看着叶芩,欲言又止的。
叶芩似乎还是有点担心手里的笔再弄没了,安越溪十分小心安抚她说:“没人抢你的笔。”
这话,不光叶芩听到,就连闵男也听到了,他拾趣地回头,聚jīng会神地看书写作业。
叶芩放心了,这才正入话题:“你看,安芊倩他们,好好笑啊。”
“呵呵。”安越溪敷衍一笑。
像是没有察觉对方的语气,叶芩继续讥讽道:“这个是不是就叫做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自有老天收拾,哈哈。”
“哈哈。”安越溪又是敷衍地假笑着,接着拿笔敲了叶芩的脑袋一下,说,“有嘲笑人的时间不如多做道题。”
“哎呀,讲这么恐怖的事做什么,偶好不容易才开心起来的,就不能缓缓?乃体谅一下下偶……都不行吗?”
叶芩话里话外,一直qiáng调自己还没有从伤痛中走出,但是安越溪不这么认为,与其让她胡思乱想,不如多找些正事来给她做,比如做试卷。
“中考完,随你怎么疯怎么玩都可以,现在做题,呐,拿出这几张试卷来,能做几题就做几题。”
安越溪想早点知道她每门课会的程度,这样回家,只要把试卷都拿给夏裴朗看,事情就能解决大半了。
叶芩一听到要做题,就脑仁疼,她聪明地转移话题道:“小越越,你觉不觉得教导主任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合了?”
“嗯,是挺巧合的。”安越溪手下不停,一直在做题,过了一会儿才收笔,抬头问:“怎么了?”
我去,你根本就没在听啊!叶芩沮丧死了,只有她一个在自说自话算怎么一回事?
不忍惹叶芩伤心,安越溪才正经地说:“这事,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我的同桌是怎么回事!”
咦?叶芩好奇,这关黑煞什么事。
安越溪有注意到闵男在听到教导主任这四个字的时候,表现得有些过于在意,面部表情非常不自然,所以她想诈诈他。
“你们……看我gān嘛?”旁边同时有两双眼睛死盯着他,他有些无奈。
叶芩说:“你不看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在看你?”
安越溪审问道:“老实jiāo代,你和教导主任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