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夏裴朗的话,更是令D男毛骨悚然,恐慌不已。
他把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手也跟着不停地摆动,结结巴巴解释道:“不不不,姑爷爷,不是这样的,姑奶奶,你……你们听我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姑奶奶,你可以打我,骂我!可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姑爷爷,你听我解释!
不管他嘴上怎么哀求,心里怎么抱怨,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不重要了。”夏裴朗撂下这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此时,D男就算再怎么懊悔也没用了,得罪夏裴朗的下场,就是被他故意安排坐在了最后面。
在夏裴朗哥的威吓之下,D男只能拖着着破桌子破凳子,把它们移到最后面可以背靠着墙的位置上,这可比在学校教室里的位置还要靠后很多。
于是活动室内,就形成了第一排与第二排距离很近,但是第三排与第二排之间的距离,却差着十几张桌凳的奇葩景象。
这下完了,这么远的距离,他还怎么听课啊?成绩上不去,就没办法跟家里人jiāo代啊!
心好塞,早知道就不发什么道歉消息了,偷jī不成反蚀一把米,现在可怎么办啊?
就这样,D男像条死鱼一般趴在桌子上,冥想半天后,觉得这样做有点傻,就坐了起来。
此时,所有人都在唰唰写着试卷,他也开始提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集中不了注意力,思绪总是会飘进自己被惩罚的种种画面中去,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满腹委屈。
既然没办法写下去,不如先找其他方式释放一下苦闷再来继续,比如打游戏。
D男观察了前方一下,这时姑爷爷还在最前面坐镇,虽然离得远,但是谁知道他会不会来个突然袭击。
所以,D男想了一个非常绝妙的办法,既能尽兴地拿手机打游戏,又不会轻易被发现。
这得多亏了旧课桌桌面的那个破dòng的掩护,眼睛只要盯着dòng口,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手机。
D男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赶紧把左手放在了下面,开始尽兴地打游戏,而右手则就握笔,装作在写试卷。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了,但是因为他打游戏打的太入迷了,动作幅度过大,屡次造成桌凳晃动的现象。
每每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前排座位的人都会回头向他投以疑惑的目光。
有人单纯的觉得破旧桌凳该修了,也有人觉得他可能有多动症,当然,更有人觉得他肯定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总之,不管D男在做什么,都已经打扰到他们学习了,有几次,D男也保证过,但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兴奋起来了,这让所有人都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