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这才认出门口那人是李虎,只怪刚才进屋他双手捂着脸自己没认出来,如今见李虎忙不迭点头,李老汉赶紧进屋取来钱银递给李虎。
不是,不免有些好奇。
“岳父。”
咱们走着瞧,这笔账我李虎迟早要
李随意挽着一篮子鸡蛋和在李颦儿身后撑着红伞的李鸣谣一路相送,李老汉站在门槛往天上撒了一把大米,一行人才开始慢慢前行。
李虎收了钱,眼神凶狠有包含几分惬意在院内的男人身上划过,最终一咬牙转身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李老汉回来正赶上李虎挡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
常人家家女儿,即便是家境平寒都会找来媒人走走过场,这骆麟家中只有他一人,又是个粗心思的汉子,怕是想不到这么周全,只求今日婚宴仓促,莫叫闲人落下口舌,日后恐颦丫头的日子不好过。
“谁!哪个混小子!给我出来!”
如此一想,李颦儿心里腾起丝丝暖意。
(本章完)
打发了李虎,不顾张氏和李老汉的挽留,骆麟起身告辞,屋里李鸣谣李颦儿姐妹二人面面相瞟,仿佛方才骆麟逗留的那一会儿,就是为了替他们惩治李虎,防止李虎乱来。
李虎大怒,伸手就要去揪张氏的领子,哪知才往前一步,凭空飞来一跟柴禾打中了他的鼻子,顿时流血不止。
骆麟家住在富山中,车马轿子上不去,故而一路牵着李颦儿,告诉她哪里有石头,哪里有水沟,一路倒也算顺畅。
只是张氏站在门口仍然忍不住红了眼眶子,寻
门口除了村中几个妇人来看热闹,倒也没有别的宾客。
农家娶妻嫁女有农家的规矩,单反新娘子站在露天的地方,由父亲或兄长撒米粒、姐妹在新娘头顶撑开一把红伞,意为“开枝散叶”。
门口放了两串百子千孙的炮仗后,李老汉这才将盖上盖头的李颦儿从房中牵出来。
按照过往习俗,李鸣谣和李随意同两位新人说了几句吉祥话,跟小姑爷讨些赏银算是好彩头,故而骆麟真的递过去碎银子时,张氏只是稍有些惊讶,并未阻止。
“什么?”
李家因着李随意家境过得贫寒,李家二老也无多余的银钱来为女儿添置嫁妆,只是张氏从大姑娘新婚回门带回来的布料中,选了一匹暗红布料给李颦儿赶制了一身婚服,到李颦儿出嫁这天,骆麟换了一身崭新的青衫在门口等着,带李家家
李虎捂着鼻子本想发作,这才瞧清院子里还有一个人,见他身强力壮手里还握着斧子,当下双腿打颤连连往门口退去,唯恐男人再一个手滑,失手将斧子也甩了过来。
“老头子!”
讨回来的!
张氏上前接过李老汉肩上的锄头,那边骆麟眼神冷清轻飘飘从李虎身上划过,“不是什么大事,这位弟兄说小弟欠了他银子,今日是来取钱的,小兄弟,我说的对么?嗯?”
“手滑。”声音淡淡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