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从不知原来两个人真心相爱是这样快乐的,就连两个人坐在一起,只是单纯的吃一个饭都能如此快乐,黄骅不停地往她碗里夹着菜,但无一例外,都是她爱吃的。
青梅就在这个时候投入她的嘴里,一颗青梅下肚,云舒满心疑惑,诶?怎么今日的青梅格外甜?
前世,虽然车贤淑轩曾和她求过亲,但也只是简单的一句“嫁给我”,问其缘由,也只道“就想娶你”,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地想娶她。
黄骅摇摇头,道:“不可以。”
云舒眨巴眨巴眼睛,她也就闹着玩,见黄骅真将药喝了,眉头紧皱,道:“这是药,赶紧吐出来,你喝了一会不舒服怎么办,快吐出来。”
黄骅像没听见一样,又往云舒碗里夹了块鸡肉,道:“你太瘦了,李军都说你身体太弱,应该多吃些。”
云舒到底不曾听过情话,此时小脸通红,轻声道:“贫嘴。”
云舒难得闹脾气,这样满满孩子气的她,让黄骅很喜欢,只见他端着药碗,大大的喝了一口,而后将碗放回桌上,道:“喝吧。”
黄骅自然不懂云舒此时在想什么,但看着眼前闷闷不乐的女孩,心里揪的难受,便走过去,将她护在怀中,没有过多的言语,只那样拥着她。
这样的告白,云舒是第一次听,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第一次。
看着云舒一直不言语,正当黄骅以为云舒会拒绝的时候,却听见她轻声说道:“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只是你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吗?”
黄骅继续摇头,“不行。”
只见黄骅有些好笑地看着云舒,柔声道:“你现在推翻它,不出半个时辰,李军一定会替你再熬一碗,良药苦口,乖乖的喝了,我替你准备了青梅。”
今生,呵,他倒是很想要她的命。
(本章完)
说完,便看见云舒一脸的难以置信,没有给她拒绝的时间,黄骅低头,直视她的眼睛,继续道:“或许你不信,原本连我都不曾相信,我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姑娘,一点都不温文尔雅,像个男孩子一样,遇到危险,比谁冲的都快,但或许就如古人说的那样,“爱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我喜欢上你没有理由,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
说完,见黄骅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云舒纳闷,焦急道:“你看着我作甚?赶紧将药吐出来。”
了。
“是吗?”
云舒耍着赖皮,“可以不喝吗?”
云舒冲着黄骅嫣然一笑,而后凑到他身边,悄声说道:“你都不知道,其实刚刚我特别害怕,生怕没有一个人肯留下来,若是那样,我都不知要怎么留下他们。”
过了一刻钟,云舒从黄骅怀中退了出来,一脸的尴尬,正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便听见黄骅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云舒,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便喜欢你。”
“哼,你不是说喜欢我嘛,怎么连药都不愿意帮我喝?”
一吻完毕,云舒被黄骅抱在怀里,第一次听见他兴奋的声音,“云舒,我会永远对你好的,相信我。”
云舒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头,看着因为阳光照射,而充满金黄的天空,轻叹一声,道:“活着多不容易啊,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活着有多珍贵。”
她死过,那样浑身力气被抽空的感觉没人比她懂,因为这样,从她重生那一刻开始,她便渴望活着,无论有多苦,她都要活着。
说完,端着一旁的药碗,“咕咚咕咚”喝下肚,然后冲着黄骅,小嘴微张,“阿”。
.你不喜欢我。”
我害怕你在打仗的时候受伤,我害怕你会被时绎之抢走,我害怕..
今生,他倒是说过,但也只是干巴巴地一句,“做我的女人”。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云舒示意刘远志将士兵带回军营,然后走到黄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笑问:“想什么呢?”
黄骅看着一脸着急的云舒,淡笑出声,凑过去,“吧唧”一声,亲在她的右脸上,随后道:“我喜欢你紧张我的样子。”
“可是...可是...”
黄骅看着眼前吧唧嘴的少女,这一刻,他觉得,即便是她想要这天下,他也能为她打下,他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很喜欢。
黄骅看着站台上冲着他微笑的少女,那样绚烂的笑容,他一生难忘。
提起李军,云舒就一阵头疼,自他们从株洲凤麟城回来,李军每日变着法的让她喝药,虽然大多都是些补药,但那些药着实太苦了些,这让本就不爱喝药的她更加讨厌这中药了,所以这两日,她见着李军,都是绕道走,可即便是这样,李军总是有办法找到她,就好比现在,饭刚吃完,一个士兵已经端着药进来
看着自己面前被堆成小山高的食物,云舒无奈地看着身边满脸笑意的男人,道:“太多了,我一会儿该吃不完了。”
看着瓷碗里黑乎乎的药,虽隔着老远,但云舒已经能闻见苦涩的味道,趁士兵和黄骅说话的功夫,云舒将药往旁边推了推,又推了推,就在那药碗已经到餐桌边缘,就要倒下去的时候,却被黄骅截住了。
云舒看着黄骅坚定的眼神,知道耍赖在他这里行不通,转了转眼珠,笑道:“要不你喝一半?我喝一半?”
云舒还想说什么,剩下的话却被黄骅的吻堵回心中,不同于时绎之霸道占有的吻,黄骅的吻很轻柔,和他这个人一样。
看着黄骅从怀中掏出一包青梅,云舒更不愿意喝了,本来药就挺苦的,喝完还要吃酸溜溜的梅子,好惨。
意识到自己失态,黄骅轻咳一声,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刚刚的你特别威风。”
黄骅想着之前他说的话,笑道:“傻瓜,那个姑娘就是你呀。”
云舒靠在他怀里,点点头,道:“好。”
前世,时绎之从未和她言过爱,更不要提讲情话。
黄骅不解,“为何害怕他们走?你即已问过他们,他们亦做了决定,离开了这座城,是死是活又同你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