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希望以后你能派上用场,否则我就把喂你的血全都讨回来!”
李霜华心怀安慰,于月色下依依不舍的与女儿道别,一番叮嘱之后才离开王府,上了轿后还舍不得,频频掀开帘子看她。
“你这家伙,还知道饿?”
“您无须烦忧,回去只说女儿答应了,”楚念桃拍了拍母亲的手背说:“就让她来,您以为自己女婿是什么人物呢。”
母亲难得有机会来,楚念桃陪她一天后又将她留下用了晚膳,母女俩其乐融融,楚念桃恣意的享受着母爱,也尽心的孝顺着
“赵总管……”楚念桃感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时间瞧着赵律胖乎乎的圆脸真觉得可爱死了。
赵律笑道:“王妃不用多言,您是咱们的主子,二夫人自然也该由咱们庇护,往后您只管放心。”
她,否则对不起自己前身,直至月稍在天边露了头,李霜华不好再留楚念桃才送她出门。
楚念桃便继续说:“夫君出身皇室,母妃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从小见着的,接触的哪一个不是盈盈楚楚的美人,哪一个不是落落大方的名门闺秀,念锦有心,也得看夫君瞧不瞧得上她呢,她既不死心,就让她自己亲来验证,免得大夫人又说我小气。”
正在楚念桃想东想西的时候,忽然瓷盘里的蛊虫朝她的方向立了起来,长满了倒刺的小头不断的朝她探嗅着什么,动作越来越密。
霜华怎好评价楚念锦,但微微垂眸偷笑的举动已经在在显示她是百分百赞成女儿的。
奚落起楚念锦来,楚念桃可是不余遗力,对那种人她也用不着客气。
只滴了四滴血楚念桃便收手了,她嘬了一下伤口狠狠的冲蛊虫说:
“赵管家,”站在大门前楚念桃对赵律说:“派一队侍卫护送母亲回相府,必定要护她周全。”
道:
见母亲面色柔和下来,楚念桃终于放下心来,宽慰道:
她接触过蛊虫,自然熟悉它们的某些习性,而且也知道它们喜欢吃什么,没有犹豫,楚念桃抽出匕首在自己指尖划了一道小伤口,将渗出的血珠滴在蛊虫的小头上,下一秒,就见蛊虫贪婪的吸食着血滴,很快就将它们完全吸收了。
可想,楚念桃平时在王府里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即惊人,府里哪个人敢不敬她,走到何处皆是恭敬一片,李霜华见此情景终于完全放下心来,之前她还担忧女儿年纪小,又爱玩所以管不住府里人,现在是没有任何忧虑了。
“这次去,必要成功俘获王爷的心。”
“当真?!”楚念桃大喜,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有这种操作。
呃……真恶心……
“大夫人放心,念锦知道怎么做的,”秦兰兰迫不及待的回答,窃喜全表现在笑意不断的脸上了:
“二夫人性格柔和,而相府大夫人又太过强势,三姨娘又刁钻异常,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您是可以亲自指派一些人过去伺候的。”
她的言语俏皮无比,再加上小脸上那演绎得活灵活现的嫌弃,登时把李霜华逗得唇角一弯,竟就这样笑出了声。
“念桃……”一听这话,李霜华更为愧疚,楚楚的望着女儿不知该说什么。
有了赵律的建议,楚念桃可谓心情大好,当晚笑意不断,只是在即将就寝时将樱怜也屏退了出去,一个人在烛光下‘玩弄’蛊虫。
“属下明白。”其实王妃不说,赵律也有此举,李霜华来时也有相府佣人相随,可王府派不派人便是他们的礼数,也是王府的看重之意。
“念桃,母亲谢谢你。”笑意慢慢敛下,李霜华心中叹着女儿的孝顺,她何尝不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着想。
,这事便又属下亲自操办,府里有的是能护主的嬷嬷。”
“王妃,恕属下多言,”赵律见楚念桃舍不得李霜华,在一旁说道:
“母亲,您就放心吧,只管让她来,我身为渊政王妃还怕她不成?”
“好,那这事就拜托你了。”楚念桃笑得比天边的月还要亮。
望着月色下渐行渐远的队伍,还有母亲频频的探头,楚念桃站在门前许久许久,不舍,也愧疚。
这一生,她欠了原身的,也占了原身该受的宠爱,必要竭尽全力的偿还。
“可是……”李霜华心柔,哪能这么理所当然。
一听这话,李霜华忍不住又笑了,这个宝贝啊,真是长在自己心尖上的宝。
李
(本章完)
“是,”赵律憨憨一笑:“若王妃放心得过属下
心情大好的不止是楚念桃一个人,还有秦兰兰母女,因为她们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施莲玉也终于对李霜华有点子好脸色了。
楚念桃勾了勾唇,冷笑
不知蛊虫是不是真的听明白了,下一秒竟然做了一个瑟缩的动作,把楚念桃都逗笑了,也将它重新收进了小瓶子里。
李霜华有点反应不过来。
“呵呵,”楚念桃笑得更欢了:“母亲也觉得女儿说话在理吧?”
看着黢黑无骨的小肉块在瓷盘里蠕动,东爬西爬,楚念桃皱着眉头暗暗吐槽,不过再恶心,她也要把它留下来,这东西极难养成,既然弄到手了自然要留着,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您说这句话女儿可是要折寿的!”楚念桃瞪大了一对星眸,顽皮又可爱:“别为那些无谓的事儿烦忧了,正好这次您亲自过来,女儿带您参观一下王府,也看看平时女儿在府里的威严!”
“算你守信,那明日念锦便开始准备些物事去渊政王府小住,切记去了之后温柔一些,贤惠一些,可别让别人看不起咱们相府的作风。”
她找了一个小瓷盘,在周围洒满了磷粉,然后才拿出装着蛊虫的小瓶子将它放了出来,直到此时,她也才看清它的样子。
“女儿明白母亲的两难,”楚念桃又拿丝帕将她眼角泪痕抹干,盈盈笑道:“其实您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这般愧疚,这也不是您自个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