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满脸愉悦地坐在桌案前。
明明就想他!
“那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你这块滴上你的血,另一块就滴上小寻的血,不过你要先滴,要是顺序反了就是她承受你的痛楚。”
他嘴角上扬。
她忍不住笑出来,但他阴沉着脸瞪她,她就立刻敛好表情。
之桃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魏辰逸”握紧拳头,就差没有直接过去揪住穆秋寻的后衣领。
这黑色丑石头,他竟然这么珍视。
穆秋寻捏了捏肥肥的手:“楚君烨这手真厚,刚扎进去,感觉到痛,却不流血。一定是脂肪给挡住了。”
她现在只能睡地板,床会塌的,睡不了。
两人一到御书房,她说:“从哪里找起?”
去了一趟瑞馨宫后才急匆匆回到太宸殿,穆秋寻见她额头还有汗珠子,奇怪:“大冬天,你怎么还出汗了?”
楚君烨说:“我记得有一种药,用了后没直觉,就算动刀子,对方也感受不到痛。”
噗嗤……
“不用这么夸张。”她说,“就用针扎破她的手指就行了。这上面说了,一滴血就够了。”
他:“……”
这是什么难事?
说着,她拿过那刺绣,试着让针带线穿梭,还叹气:“先前还觉得上朝无聊,被这么关两天,突然觉得上朝批奏折挺有意思的。”
后花园。
花钟子想了想,说:“她倒没什么,就说无聊,突然觉得批奏折挺有意思。我觉得吧,可能是想你去陪她。不过,你也知道,小寻有时候挺口是心非的。”
“穆秋寻”说:“我觉得小寻还是很成功的,不曾见过谁的下人这么惦记主子。失踪三年,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散了。”
太宸殿,穆秋寻对着满桌子的奏折,手上的糕点都掉地上了。
“以前你还是穆家大小姐的时候,就听说你手下有个很会绣花的之桃,这阵子在这太宸殿太闷了,闲来无事及就问之桃要了个这玩意,我看你也挺无聊的,要不要玩玩?”
个个红着眼圈,恨不得把她拽回去。
花钟子怎么也没想到,她师兄竟然变得这么啰嗦了。
“魏辰逸”还想说什么,她就赶紧跑走了。
虽然不能上朝,但是还能批奏折,要不我跟他说?”
“这很简单。”说着,他就拿出匕首,在手掌划一刀,血滴在扁扁的那块石头上。
“快了。”她笑了笑。
“不用找。”他说着就走到书桌前,打开锦盒,然后把锦布掀开……
“放心吧,交给我。”
“别!”她忙说,“当我没说过。”
瞒得过?”
这有何难?
“刺伤了?”他满眼心疼,“她怎样了?”
他:“……”
口是心非!
他撕了一块布,缠好了。
“小寻,我们一起批奏折吧!”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你怎么不早说?”他沉了沉脸。
“不用。”他说,“你想什么我知道。”
花钟子:“……”
花钟子忙过去拿过绣花和针。
她说:“安了!交给我!”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里也有得意。
穆秋寻站在一边。
“你说得对。”
他又说:“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小寻能发现什么?
这块石头都占了血。
“楚君烨”果然颇有兴趣,“这东西虽然很无聊,但是现在我这幅模样,也去不了哪里,无聊得很。”
“你动作这么快,狂且,我也才读到这一列字啊!”
他:“……”
说完,她直接就往屏风后面走去。
“嗯?师兄,觉得我的分析如何?”花钟子试探。
“啊——被扎上了。”
他走过来:“你坐那里吧。”
“这身子,做不下去。”
“接下来,就要取小寻的血了。”
“嗯,麻沸散。”
“给她吃点,这要取血的时候她不疼。”
一刻钟后。
一遇到小寻的事,他的心思就特别显露。
样?”
她想他,批奏折只是幌子,她不想他就不逼她啊!
“这……”“穆秋寻”惊叹,“这虽说是魏公子的血,但你也不用这么大方吧?”
“那她怎么样了?疼吗?”
“咦?你怎么学起绣花了?”
“她这么冰雪聪明,你能
“不用我看奏折?”
他说:“你找个椅子坐啊。”
“我看看怎么献礼。”
“你……你……”
“手太肥了,没扎出血。”
(本章完)
去御书房的路上。
花钟子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忙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花钟子刚想离开这里,就被喊住了。
“穆秋寻”也看出他的心思,说:“你现在领不动她。”
两人拿着阴阳石离开,“穆秋寻”对着一群眼巴巴的人说:“我们来这儿的事你们都别说出去。”
“钟子,茶拿过来。”
他说:“那要怎么哄她扎破手指?”
“想我。”
痛的是他啊。
花钟子:“……”
她心里翻白眼,无情拆穿:“我拿了刺绣诱她,她果然是想玩,然后扎了手。”
她就怕再不离开,师兄又要开始发表对穆秋寻的赞美之诗了。
也算是给他个台阶下了。
“也不是只拿来垫床脚,小姐还会拿它砸核桃。”
机灵什么?花钟子觉得,在师兄眼里,小寻就是天下最聪明机智的女子。
楚君烨顿时懵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白色的布袋还渗出血来。
“怎样?”他凑过来看了一下。
说着,她就走到另一边的垫子上,席地而坐。很艰辛地坐下,他也已搬了一对奏折过来,坐在她旁边。
她说:“我……我想休息。”
不是说,她这个样子不便上朝,所以不用她看奏折,直接他批奏折就好了么?
“没有。”她坐下,苦恼。
穆秋寻更懵了,这家伙怎么了?
她一脸问好。
咦?怎么没血?
“我……想什么?”她有点懵。
“早提醒过你,小寻机灵得很。”
“外边太冷了,我急着回来。”她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穆秋寻”进了他房间,他本在看奏折,见他来了,就放下,问:“取到了?”
“师兄说,你
她有忙安慰:“反正也是魏公子的血,没关系的。”
他还是不放心:“小寻可是能成为西月城首富的女子,你确定这么容易可以瞒得过她?要是被她知道我们的意图……别让他知道。”
她从怀里拿出书,翻开一页,讶异:“就这
主子的她们一向听,个个含泪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