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对面对摆放好。
被明尊无声地凝视着，柳哲终于说出了另一番话。
咚！
“很好，尽情享受吧。”柳哲满意地笑道。
他没有冲向裴嘉儿，而是选择了一面墙壁。
为了宋茜，他必须吃。
柳哲嘴角抖了抖。
毒计没有得逞，他竟再兴不起复仇的念头了。
燥热，腹部瞬间有了灼烧的感觉。
她比那个时候还要更美，却离自己也更远了。
柳哲犹豫一阵，但想起宋茜还在自己手上，倒也觉得没有问题。
他的皮肤开始泛红、眼眶充血，嘴角也开始流出口水。
柳哲笑了。
黑暗，一间密室。
短暂的光阴，他在1301房间没有等到宋岳，反而被明尊带来的人当场抓住。
哐当！
“走。”
但只要他转过脸去，看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的裴嘉儿，恐怕就要按捺不住了！
宋岳要爬上来了？
触手可及，是宋岳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女人。
歉意？
一声咆哮，夹杂着悲泣之声。
“……好。”
宋岳眼中含恨，却也只能把水喝下去。
报仇并不爽快。
柳哲甚至还要旁观不成？
下去。”他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蓝色药丸。
牵着宋茜的手， 将她引进电梯里。
………
不用问，宋岳能立刻猜到它们的功效。
确实，柳哲也不愿意欣赏这种画面。
本以为这就完了，可柳哲还嫌不够。
最后用警告的眼神看了宋岳一眼，他便带着宋茜离开了房间。
“不！我做！我做就是了！”宋岳哀号着喊道。
宋岳还抱有理智吗？
一把抓过来，闷头灌进嘴里。
占有她，轻而易举。
她趟过那个小型泳池，最深的时候池水淹到了她的嘴边！
就这样？
挣扎、折磨，宋岳久久给不出答复。
他的话，也只能说到这里。
宋岳此刻面对着柳哲，尚能保持镇定。
那是苦涩的笑、遗憾的笑，却似乎又透着一阵轻松。
床，只有枕头，没有被子。
当房门关上之后，柳哲却在走廊上站了许久。
“你妹妹会暂时待在我身边，等办完事情后，你直接来楼下1301房间找我。”柳哲冷笑道：“我等你的好消息。”
闷响。
柳哲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道：“我只要报仇，你和你的妹妹都是无辜的。和裴嘉儿睡一觉，我保你妹妹平安。”
一分一秒的等待，都是折磨。
一个男人，终于也被吓哭了？
………
今天，大概是宋岳与裴嘉儿一生最近的距离。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距离大床三米远的地方。
等宋茜走出泳池时，她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
不需要，太碍事了。
奇怪的水潭、被丢在地上的衣服，墙边倒地的男人……床上的她。
……
一双男人的手，暴着青筋抓住床单。
对柳哲而言，旁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宋岳哑着嗓子，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泪水，从宋岳的眼眶中流出。
……
他的目光重新恢复坚毅，又冷漠地看了一眼身旁被催眠的宋茜。
下一秒，宋岳竟然用尽全力冲刺。
裴嘉儿没事？
“我成功了？”竟然是柳哲先开口。
甚至，还能更近一点。
“很好。”
自己本该恨死明尊才对，却因为裴嘉儿的一举一动，似乎渐渐消散了这种念头。
超豪华总统套房的正门，居然被强行踹开。
只要宋岳玷污裴嘉儿，宋茜的催眠就能消除。
瓷器的碎片、散落一地的腊梅花瓣、枯枝。
心中，竟莫名多了一份歉意。
“她太善良了，甚至这种善良开始消磨我的恨意。我担心……再这样下去，我会放弃报仇。”
“啊！！”
自己怎么心软了！
他竟然还能说话？
“嘉……嘉儿……对不起……”
那般的恬静、淡然，一如大学美好的时光，即便只能偶尔在教室里远远地窥
又或者完全被药物压制，只剩下生物最原始的欲望？
他倒在地上。
他颤抖着，竟然夹杂悲泣的哭声？
打开一盏台灯，明尊从黑暗中走出来，在那把空着的椅子上。
巨响！
再打一记响指，宋茜像着了魔似的走向天台。
他其实没有这种变态的趣味，但必须要确保整个过程都能如实进行。
若是裴嘉儿有任何意外，柳哲最有可能接受的命运，大概是被丢进公海喂鲨鱼。
“别噎着。”柳哲还很细心地递过来一杯水。
裴嘉儿，那个整天用崇拜地眼神仰视自己的新职员，就像一朵经不住暴风雨璀璨的花蕊，注定要凋零衰败。
柳哲让宋茜停下，女孩就站在天台上，任凭狂风吹打自己湿漉漉的身体，却丝毫没有感觉。
他更近了一步，两人只剩下不到半米的距离。
明尊走进房间，看见满地的狼藉。
在被抓前的那段等待时间里，柳哲的心情是复杂的。
此情此景，他会有这种需求，倒也在情理之中。
裴嘉儿此刻躺在床上，依旧像个木头人。
柳哲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嘴角甚至流出鲜血。
她像是睡着了。
他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上衣已经脱光，两眼紧盯着裴嘉儿。
视她，对宋岳来说也是幸福的。
再打一记响指，还暗含着宋岳读不懂的手势，被催眠的宋茜缓缓走到柳哲身边。
“我很好奇，潭心死后，你安分守己了很长一段时间。”明尊问道：“为什么突然决定动手，而且要动她？”
他努力让自己恨，却发现已经很宽难了。
他起先还有些担心，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如果敢于拼命，自己说不定还真拿他没办法。
复仇的快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惬意。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无法出声、无法反抗，甚至，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完全不知道此情此景，即将发生什么。
明尊摇摇头：“如果你成功了，没资格坐在这里。”
“求你……出去吧。”宋岳鼓起最后的勇气，缓缓道：“我会做的，但请不要看，也把我妹妹带出去。”
（本章完）
下跪？
但宋岳选择跪下，那就好办了。
但事后明尊会如何报复，甚至宋岳兄妹会遭到怎样的牵连，就不是柳哲会考虑的问题了。
下跪就是服输，就承认他抗拒不了自己。
“她是你心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动她！”柳哲咬牙切齿地说道。
“开始吧？”
开始？
“把这个吃
在他的对面，是被镣铐锁住的柳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