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转身就进了屋子。
霍忻宇倒是也很爽快的承认了:“是,这不是去商场的方向。”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可是她一想到那条被烧的七零八落的裙子,还是觉得心在滴血。
说真的,如果主驾驶上坐着的不是霍忻宇,换成别的人的话。
男人被她这个反应弄的有些迷茫,但是还是开口道:“是啊……我叫唐毅。”
“忻哥哥,这人是谁啊?你们看起来很
她当时觉得,唐毅可能是个风度翩翩的大叔,或者是个清冷孤僻的年轻人。
不管闻娇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霍忻宇轻笑一声:“晚?现在才不到八点。”
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闻娇有些睁不开眼睛。
可是屋子里面就不是这样了。
她真的感觉自己好像马上要被拉去卖了。
霍忻宇轻轻对着屋内扬了扬下巴,“那条礼服裙就是他做的。”
霍忻宇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三天,给我赶一套礼服出来。”
还不等男人开口招待,霍忻宇就毫不客气的抱着闻娇坐在了男人对面的沙发上。
霍忻宇紧皱眉头:“听到什么?”
闻娇看着面前的唐毅,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霍忻宇在闻娇前面先下了车,“你这院子里的狗太凶了。”
而且可能是因为养了那条大黄狗的缘故,整个院子里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狗味。
那么邋遢的一个人,竟然能做出那么精致绝美的裙子?
闻娇又转头盯着车窗外越来越偏僻的景色。
礼服的设计和精湛的珠宝搭配技巧,深深的吸引了闻娇。
“忻哥哥,这好像不是去商场的方向?”
还不等她想通这件事情,霍忻宇就已经抱着她走进了那个屋子。
这话明显是冲着霍忻宇说的。
“不是买礼服吗?不去商场去哪里买?”
“哟呵,原来是还带了人来,那快进来吧。”
男人懵懵的点了点头:“是,是啊,难不成妹子你还认识别的叫唐毅的?”
“啧。”
闻娇越看越觉得这个院子很诡异。
车子刚一开进院门,院里拴着的大黄狗就狂吠了起来。
就在闻娇疑惑他在给谁打电话的时候,院子里的大灯突然被打开了。
堂皇,井井有条。
她最初知道唐毅的时候,是在顾漫漫无意中买回来的一本时尚杂志上。
闻娇等到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后,附在霍忻宇耳边悄声问道。
听了霍忻宇的话,男人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三天?大哥,你当我这里是工厂流水线啊?”
大黄狗叫了
“少女心,破碎的声音。”
霍忻宇不置可否。
(本章完)
屋内装饰的富丽
唯一一个显得突兀的就是——
电话一接通,霍忻宇就沉着脸说道,“我已经在你家的院子里待了将近二十分钟了。”
看着闻娇一脸幻灭的表情,唐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霍忻宇,低声问道。
霍忻宇不会是在骗她吧?
“妹子,还是你懂我,就凭你这句话,我唐毅今天就交你这个朋友了!”
霍忻宇开着车,七拐八拐的,就拐进了那个小院子。
说话间,前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小院子。
男人敏锐的捕捉到了闻娇的话,瞬间就到她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等到车窗外的高楼彻底消失之后,闻娇坐不住了,她转头看向霍忻宇。
“我从来不锁门的,来了你就进来啊。”
霍忻宇看着突然呆愣的闻娇也有些担心,她看起来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
霍忻宇轻笑一声,“娇宝,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姑姑画展上被烧坏的那条礼服裙吗?”
“娇宝,你发什么呆呢?”
霍忻宇有些不耐烦了:“狗都叫不醒他。”
“啊?是吗?”男人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好像是哦……”
“算了,我不管,反正只要我睡觉了都算晚。”
男人嗤笑一声:“你还怕狗?”
院子里的屋门打开,一个胡子拉碴,穿着背心裤衩,脚踩拖鞋的男人站在门口。
刚才他们停车的院子里,杂物乱堆,到处都是不知道做什么的木头和塑料布。
一会儿之后,可能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哼唧了几声就趴到了一边。
闻娇听了也觉得不太好,“忻哥哥,三天是不是有些太赶了?”
男人说罢就向后瘫倒在沙发上,“快点说,什么事情。”
闻娇在听到男人名字的瞬间就瞪大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随后缓缓吐出,“说吧,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情。”
了眼睛。
如果不是闻娇刚看过外面杂乱无章的院子的话,绝对会认为这是市区某处的一房精装公寓。
说罢他伸手拿出了手机,在上面翻找了一会儿之后,拨通了电话。
闻娇猛地点头,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霍忻宇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容,“不去商场也可以买礼服。”
霍忻宇没有说话,只是轻扫了眼身旁摇着尾巴的大黄狗,把闻娇抱进了怀里。
霍忻宇听后默不作声,把车子熄掉了火。
那本杂志用了整整两期的版面介绍了唐毅和他的作品。
“这,这妹子咋的了?”
熟的样子。”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唐毅竟然是这么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
“唐毅?你说你叫唐毅?”
没有了车灯照亮,整个院子瞬间就陷入了黑暗,只剩下门口的一盏灯还散发着莹莹的光。
闻娇皱着眉头盯着那只大黄狗,“忻哥哥,你不会是打算让这条大黄狗给我撕出一条礼服来吧?”
听到这句话,闻娇感觉要被惊掉下巴了,“他?那条礼服裙是他做的?”
“就是那个,那个前两年被评为最有潜力的国人设计师的唐毅?”
一向胆大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她,心里也不禁打起了鼓。
闻娇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忻哥哥,你听到了吗?”
说着他就帮闻娇打开了车门。
屋内的装修和屋外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富丽堂皇的屋子里,精致的软包沙发上坐着一个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的邋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