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得了老爷子。”
“不,若我猜的没错,这莲华叶可是取六月第一株开出花苞的莲花。”
“将其用药蒸开,拔去花蕊揉碎,又将叶筋抽取,碾成粉末与其混合?”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神带着些许狐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们去帮我找几味药。”
大夫摇头,“看样子是突然之间,有人没有理顺老爷子的气,便想强行将他催醒。”
他立马打电话通知了白向荣,又让他赶紧找一些大夫回来。
“若此人能施展得出玄凤针法,那说不定还可救你父亲一命。”
在他说完了之后,白祺祥立马走了过去。
“还行吧!有那几味药的话,将他治好不成问题。”
(本章完)
江宁说完了之后,一边那几个老大夫都看了过来。
“几位看起来,也像是有些本事的大夫,不知其中可有人听说过?”
尽管有些纳闷,为什么不让江宁医治。
听到他这话之后,白祺祥才变了脸色,“那自然不是!”
“小伙子,不能因为你认识几个刁钻珍贵的药材,就说你会玄凤针法吧?”
白祺祥冷笑,“我看你就是随便编了几个名字,想诓我白家的钱。”
“你说什么,老爷子不行了?”
白祺祥迈步上前,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讨价还价,想着有利可图。”
打断了几个人的话。
白向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怎么可能呢?最近这几天他一直都好好的!”
江宁摇头,嘲讽
江宁在说完了之后,那两个人还一副呆滞的模样。
“估摸着雨怜等人也快到那个药房了,那地方的东西可不好买。”
“难不成你父亲的一条命,连一千万都不值吗?”
“这几味药如果拿不回来的话,你就算是把他送到全世界最好的医院,也救不回来。”
“说的倒是容易,难不成是去买金子吗?需要这么多的钱。”
“如果不是你们胡搞乱搞的话,老爷子现在的情况也不会这么严重。”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不行了。”
江宁哼了一声,“你没听说过,那只能说明你不行。”
“上等的莲华叶,须在纯净山泉之中培育,不可见一滴雨水。”
他也没有多加耽搁时间,急急忙忙的就让那些大夫诊治了起来。
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个老大夫又道:“敢问,老爷子如今身上扎着的护心针,是谁的手笔?”
“先打个一千万过去吧!”
白祺祥眼神之中带着一些狐疑,江宁有些不耐烦。
白雨怜则是快步走了过来,“需要什么药,你说吧!”
江宁哈哈大笑,“行了,我再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
“老爷子情况不容乐观,如今毒火攻心,我看时日不多了。”
“你们去准备钱,这三样东西可需要不少钱才能买到。”
他转头看向了白祺祥,“给你犹豫的时间可不多了。”
“你就算是找到人家,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人家医治。”
好像这会儿从江宁身上挑些刺儿,他这一千万就不用花了。
“江宁,一千万你以为是一千张纸吗?”
不过半个小时而已,一帮人就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白家。
“记得上次已经说过了,这玄凤针法使一次五千万。”
白祺祥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我就不相信了。”
“方才我可看了,这针法施展的极其的高超,将老爷子体内余毒,此刻全部都逼在了心脏处。”
白向荣在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有些吃惊,但他知道自己二哥,肯定不会拿父亲的性命开玩笑。
那大夫摇头,“只不过是有这么一个人而已,但是人家已经隐退多年了,不会出手的。”
“这三样东西都是世间难寻之物,正因为难得,所以价格才昂贵。”
在叶玄说完了之后,身后那几个老大夫眼神也带着一丝怀疑。
“你说有人能够救得了我父亲?”
“小伙子,听你这意思,你是能救得了这老爷子?”
“我知道你没听说过,去这个地址找,带着白山青一起。”
“纯阳露,空蝉果,莲华叶。”
白祺祥不死心,“无论花多少钱我也愿意!”
许中毒的症状,这情形,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
其中一个人说完了之后,其他人也点头应和着,没有再多说。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碰江宁扎在白德厚心口的针。
“似乎他还有些
“你要是再犹豫,人家下了班就算是大罗神仙去了,也敲不开门,而老爷子今天也过不了这个鬼门关。”
坐地起价,这完全就是坐地起价!
在江宁说完了之后,白祺祥瞪大了眼睛。
“怎么,有什么地方不妥吗?”白祺祥立马开口问着。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还没人
站在一旁的江宁啧了啧嘴,“让你花一千万买药你不买,现在倒是舍得花钱。”
大夫笑了,“那样的人物会差钱吗?”
在进门了之后,白向荣上楼一看,自己父亲情况果然不乐观。
江宁手写了一个地址,递给了白雨怜,接着白雨怜和白山青,两个人就匆匆忙忙出了门。
打头那个老医生满脸好奇,“不知是什么药?”
“导致老爷子血气倒流,身子本就虚弱,如经血脉也受到了冲击。”
“可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一千万花了,命也没救怎么办?”
白向荣还是利用自己在这一行的权势,联系了几个大夫。
“倘若此物当真能救命,一个亿我也会买。”
程俊德转头看向了江宁,“难不成这位小友知道,屋子里的玄凤针法是谁施展的?”
江宁淡淡点了点头,“没想到还有识货的,不过你所说的这并非是上等莲华叶。”
“如果你要下不了决定的话,那我可就要去拔针了。”
没想到程俊德却摇了摇头,“非也,老头子不过是想说。”
“你们别听他瞎说,我父亲行医也算是多年了,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说的那几味药。”
地笑了两声。
“纯阳露、莲华叶、空蝉果。”
“当然,就是我。”
过了半晌之后,这些大夫才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