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陆呜听不下去了,眼泪糊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
“……”陆呜颤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真好!”
“不是你想要的吗?”
陈最问,“为什么不能让霍夫人以为你破产了?”
“你说呢?”
姜甜抬胳膊抹了把泪,接着说:“一年了,我们结婚一年,你有正眼看过我吗?甚至没在我们的家待过一天,你安慰自己说‘你公司正是上升期,忙点正常’,你不能回家,我就去给你送饭,你每次都让秘书收下,然后连带我的心意一起丢进垃圾桶;你喜欢林悠悠这件事一点也不避讳我,甚至把我安排到她身边任她羞辱……”
这是意犹未尽?
“怎么了?”
“成功了,陆呜的分值涨到100了,你的任务完成了”
鉴于陈最同学并不好糊弄,姜甜组织了一下语言,“因为嫁给陆呜的事,我已经伤了爷爷和姑姑的心了,爷爷已经走了,我就剩姑姑一个亲人了,我不想让她担心我。”
“没有!”姜甜愣愣地回了句。
小妖撇嘴道,“你可以拒绝啊!……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期待呢?”
“……”陈最垂眸,嘴角微微挑起来了。
“那个……我家沙发很大……唔!”后面的话被陈最吻了回去。
“聪明!”好歹又花出去一百多万。
“你……”姜甜梗着脖子道:“你要拒绝吗?”
关于这个问题,他不能说,又不得不说,斟酌后道:“贵是贵了点,送人正好拿得出手的。”
“爷爷、爷爷”小妖突然激动地叫了起来。
陈最终究只正人君子的亲了一口,额头抵着额头,“有没有不舒服?”
“啊~哈~”姜甜配合地打了个哈欠,“是困了……你……现在回去?”
“你……?”姜甜惦记着‘及时止损’的歪理邪说,不光没把骂人的话说出来,连圈着陈最脖子的手都没松开。
陈最猛的侧身把她逼进沙发角落,凑到她耳朵低声说:“你这是邀请吗?”
“不懂”他解释道:“有个朋友懂。”
“你……还懂这个?”姜甜有点吃惊。
开门离开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对不起!还有……是我配不上你。”
“真的?你准备了什么?”
“……”陈最粗重的喘气声连他自己的都害怕。
姜甜卡壳的脑袋彻底转不过来了。
行?
这不是也要离开我吧?
陈最闭眼,是她先撩的我。
泠静、冷静。
“行!”陈最微微点头。
“古董项链”
“……”
他终于有了行动。
再等等、再努努力,很快都会结束的。
姜甜不知道他心里的盘算,傻愣愣地建议道,“要不你就别回去了吧!”
但她们现在也算是孤男寡女的,有点……
“所以……”陈最迟疑地说:“你清楚你现在的资产吗?”
不得不说陈最是明察秋毫的。
这女人,不知道这么撩男人很危险吗?
姜甜推开陈最,走到陆呜身边,说:“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就像雨后的彩虹,不会留在原地等你太久。”
艹。
陈最头痛,好在眼前的小女人好糊弄,他将价格一压再压,“一百多万,走公司的帐。”
嗯?
她忙抓住他的手:“你……你要干吗?”
“我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我怎么忘了他也在。
可能是真饿了,姜甜吃碗白粥都能甘之如饴,也有可能是陈最做的。
小妖见不得它爷爷翘尾巴的烦人模样,打击道:“你这么腻害,怎么陈最的分值还没破100?”
“哦!知道了”陈最点头,“礼物的事我已经解决了。”
她傻掉,眼看着他撤出腰带丢到一边……然后,解衬衫扣子。
“有事说事,别爷爷、爷爷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葫芦娃呢!”
门吧嗒关上的时候,姜甜才想起来礼物的事情,本想喊住他,一想陈最还在,手伸了、话没说出来。
“告诉你,我也是个身体健康、正青春的女人,我也有心理和生理的需求,而你……你甚至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也许是原主情绪在作祟,姜甜不觉得伤心,却止不住眼泪。
“哦!”
相当煞风景。
好在姜甜是以微笑回应他的。
只剩下陈最了。
“你那是忽略我吗?”姜甜嗤笑,“你根本就是在侮辱我,你不喜欢我就不应该给我希望,不应该娶我,娶了我,一边享受姜家给你带来的帮助,一边尽情的侮辱我”
陈最离她很近,她整个人被陈最环绕着,甚至能听到陈最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姜甜不自知地咽了口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反应,但……她还蛮喜欢这样的感觉。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的资产都叫你败的差不多了’,转念一想,败就败吧!反正有办法解决。
“……”这个问题她也不清楚,反正差不多挥霍一半了,“放心吧!我的资产是挥霍不完的,再说,没钱了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果然,陈最问了个沈宜秋同款问题。
一听贵,姜甜激动得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
“……”姜甜无言以对。
姜甜把要送姑姑礼物,且不能随便送的事跟陈最说了。
姜甜又捏到了他的七寸,打亲情牌,他稳信。
陈最诧异。
“怎么了?”陈最在姜甜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自己的不忍,慌了。
“哦!”姜甜懵懵点头,马上有了新问题,“很贵吗?你花了多少钱?”
他……什么都听到了对吧?
“……”
“你上楼睡吧!”陈最看了眼手机,已经快三点了。
陈最,你听我说,你是人不是畜生。
“嘘!”陈最上前搂着她,让她靠着自己,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低声哄着,“休息一下!”
“好!”陆呜抹了把脸,“我们明天早上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姜甜依言点了头,鼻尖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不,好几口。
“贵是多少钱?你哪来那么多钱?”为什么不找我付钱?
长长的吻,安抚得了姜甜的聒噪,却拴不住陈最内心撒野的欲望。
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还挂着个人,双手直接扣在腰上,利落解开腰带。
姜甜问妖道:“不是说不用大和谐的吗?”
呃!
看她没有丝毫怀疑的样子,陈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