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打算这么做的啊。”
“我草！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这种怪物你也敢放出来！”
“我随口说说的。”
“老子出来了！”x2。
两妖破封后并未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原地坐下开始鲸吞着久违的灵气。
马妖听了高寒的话之后沉默了，说实话，它是不甘心居于人下的，更别提它那牛脾气的牛兄弟了。
“怎么会呢！物归原主合情合理！我们之前最多是代为保管罢了！”
早知道是这样，高寒也就客气点了。
“上套？我没下套啊。”
若不趁着不死的能量还未退尽前赶紧积蓄出一点妖力，等真退尽那可就糟了。
高寒思绪飘远。
“很简单，给我打工吧...若不是你们是对牛马，我肯定不会接纳你们的。”
倒是这时，高寒从他身边冒了出来。
“我对天发誓，定要助高先生成就伟业。”
非亲非故的，高寒为什么要帮它们？
“额，那您说的...”
“别苦着脸了，它是我故意放出来的。”
高寒差点就口出申遗之语了。
马妖肃然起敬，高寒已经把它拿捏了，根本没必要骗他。
“我听说你们是为祸一方才被封印的，现在怎么看你倒是像个好妖啊。”
毕竟当初女帝也是靠着封印将天道碎片留在了身边。
这马妖开始偷换概念了。
这倒是让高寒愣住了，自己刚刚为难它是因为胖坨坨说这里面的两妖坏事做尽，现在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了。
“呵呵，等你俩死了，我再将另外一枚取出，然后物归原主就好了。”
...
马妖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自己这一身腱子肉更值钱的玩意儿了。
否则高寒也没必要来到这马妖身边，远远的用天眼看着它死那不是更稳妥吗？
物归原主这四个字落在马妖耳中，那简直是如雷贯耳。
“求上仙指条明路！”
“未请教上仙名讳。”
面前这人可是掌握着它生死的，由不得它不低头。
“叫你别苦着脸了，它已经成我手下了。”
“别啊上仙！您老大人有大量，饶我们哥俩一命呗！”
“我那兄弟是个倔脾气，想让他做手下的话，至少要找个名正言顺的说法才行。”
“勉强可以。”
高寒的话算是点醒马妖了。
不灭天道碎片被高寒收走，随即两边封印空间都开始颤动了。
“代为保管炼成法宝？”
高寒点头表示能接受，但随后却是话锋一转。
这里的这点微末灵气哪怕是被它全吸收了，估计转化出来的妖力也没办法滋润它那强悍的身体，更别提维持它那高得出奇的道行了。
“太少也太稀薄了。”
高寒的表情没有半点得意，在他天眼观察下，这马大彪的状态着实不太好。
马大彪咬牙一拳轰出，本命法宝当场炸成了粉末。
“我看你还是不太懂我的意思啊。”
高寒也不揭穿它，只是笑了笑。
“我对天发誓，我马大彪从未无故害人性命。”
伴随着两声怒吼，两尊如同上古魔神般的身影在各自的封印空间显现。
“道听途说倒不如你发个誓真实，行了，不会无辜害人的话，那我现在就去把那代表不灭的天道碎片给取出来...保险起见，你再给我发个誓吧。”
马大彪吸了半天的灵气，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面前这人竟然是天道派来回收碎片的使者！
“再活一世。”
“还得讲究个名正言顺？剿匪算不算啊！”
“你那什么保证我饶过你们之后，你们不会对我出手？”
“您要深究的话，那当时抢夺碎片的人就都不是什么好鸟了。”
“你劝不了它？”
高寒起初看到雕像时心里就有了些想法。
“高寒，你也别叫我上仙了，给面子的话，喊一声高先生就行了。”
这两枚天道碎片算是齐了，不过在这封印空间当中却是没法立即归还给天道的。
“我放过你们和不放过你们，于我而言没有区别...不对，还是有区别的，你们死了，你们的尸首应该是不错的材料。”
片刻后，高寒手心再次没入一粒毫光。
马妖闻言都有些惊了，这人居然在这短短一瞬间就想出了这样的丰功伟业且惊世骇俗说法，实在是装逼界的典范啊！
“为祸一方？”
“上仙，您的提议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我那兄弟就很难说了...”
秦朗一脸死灰的看着场中的马大彪，这妖怪看着比那什么古代邪魔还强啊！
“小马是吧...这么说吧，我取走两枚碎片就算是得罪你俩了，我怎么可能还会让你们活下来呢？”
随着一声巨响，两边的雕像皆炸成了粉末，一股宛如来自蛮荒的气息席卷了整个空间。
它们这对牛马兄弟没怎么害过人啊，被人封印在此难道不是因为身怀重宝的缘故吗？
“剿匪？”
“我要管理世间所有鬼物，恶鬼除尽，善鬼转世，缺它不行，这算名正言顺吗？”
“那么，你说一个我必须让你们活下来的理由吧。”
“啊？”
...
“没想到高先生竟是如此高风亮节之人，我定当追随！”
马妖愣住了，它上哪去知道高寒必须要放过它们的理由？
“额，对天发誓如何？”
“转世？”
高寒见这马妖神色认真，没有那种恭维的神情，当下倒是有些疑惑了。
马妖讪笑着开口道。
但是，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在这里它更不甘心！
所有人全部退到了墙角，一脸惊恐的看向场中的雕像，他们只觉得有个恐怖的存在要出来了！
马妖当即对天发誓道。
在原本的世界里，地府最出名的莫过于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了。
“哟！马爷干嘛这么低三下四的说话啊？”
“得了，等着吧，”
此时他心里十分后悔之前没能劝退高寒。
马妖闻言迷茫了。
这对牛马兄弟的形象倒是和传说里牛头马面的形象相当吻合了，都是兽首人身。
砰！
高寒丢下马大彪直接潜向了头顶的冰球。
“上仙...我实在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啊...”
“小马！上仙叫我小马就行了！”
心道面前这人是在要好处啊！
“这个说法好！我兄弟肯定上套！”
穹顶的冰球炸裂，不灭灯缓缓落在它的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