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报复,要作践自己,别赖在我头上!咱俩各取所需而已,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记住,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桩婚事不能黄!”
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谁打来的,这是他离开部队后办的卡,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号码,那就是他的爷爷白天翔。
“嘶……”
再来一次?”
(本章完)
好久没这么舒坦的睡上一觉了,他伸手摸索着在口袋里掏出一包皱皱巴巴的烟,而后点燃一根深吸了一口。
女人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声,猛地回过神来,当即耳根都红了。
清晨,一缕曙光从窗户投来,浴室的水流声响起,白斩虚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浴室。
“爷爷。”白斩接通电话,恭敬的喊了一声
“或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来要面对的,或许比战场更加凶残!”
女人蔑视一笑,转身要走。
“卧槽,你意思我赚了?我说过,别在我跟前耍横,否则老子容易上头!要不,免费送你一次!”
白斩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只所以如此疯狂,只是想要宣泄离开部队的不舍和不甘。
不知何时,浴室门口女人已经站在了那,她似是定格了一样,眼神痴痴地看着赤着的白斩,他的背影里写满了忧伤。
叶家为了感恩,当时许下了一门亲事。可事后就因为冲动而反悔了,这十年叶家三番两次想要退婚,逢年过节就给白天翔送礼,却都被退了回去。
“你敢咬我!”说着他抬起巴掌。
。
两个字出口,女人却再也没有往下说,她不知道是对方无耻还是自己无耻,此刻好后悔昨晚的冲动,只因为报复一个未曾谋面且不知姓名的人,便把自己的贞洁献给了这个粗鲁的男人。
对于这一点,白斩也有些不理解,爷爷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或许这桩婚事跟自己父母失踪有关。
“我……尽力。”白斩有些蹉跎。
想起昨晚的疯狂,她不由得双腿一紧,别过头去斥道:“无耻之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放下了手,因为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隐藏极深的痛苦。
“什么意思?”白斩怒了,“妈的,你把我当鸭?”
有几分唏嘘也有几分伤怀,他起身站在窗口,静静的抽着闷烟。
“你到丰城了吧?”老爷子还是那种语气,一副老兵训斥新兵蛋子的感觉,“叶家来电话了,让你今天去一趟。今天你必须完成任务,把叶家的媳妇给我领回来!”
“老子不稀罕!”白斩头也不回的喝道。
女人说完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直到这一刻白斩才有些后悔,昨晚自己可是很卖力,竟然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女人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填完后扔给了白斩。
白斩被激怒了,撕碎支票扔进了垃圾桶,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女
爷爷的眼神却骗不了人,那眼神里有挂念和无助,还有一种难掩的恐惧。
没看清是多少钱,只见后面一串的零,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看着他的背影,女人嗤笑,“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你不是想看我面具之下的容貌吗?我让你看看,算是咱们扯平了。”
“妈的,老子战场上的高光时刻结束了,十年磨一剑!接下
叶家,那可是丰城的大家族,十年前一群悍匪绑了叶家的老爷子,就窝在丰城郊区的村里准备勒索赎金,却被白天翔无意间撞见,宝刀未老的他孤身一人干翻了四名悍匪,为此也瘸了一条腿。
“我应该把你当什么人?”白斩调侃的笑着。
一蹴而就的两个人,一场放纵的行为就这样尽情的释放着,直到深夜来临本想离开的女人却因为这个强壮且粗鲁的男人,而疲惫的酣然睡去。
“你特么属狗的吧!老子不打女人!”
如今退伍回家,奉命结婚,远离了烟火味的战场,他明白爷爷并不糊涂,这场所谓的婚约肯定跟自己的父母有关,这是爷爷给自己成年后的第一个任务,也是他白斩承担一切的开始。
父母为何失踪?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十六岁入伍那年,白斩就定了一个目标,要在部队拼命历练闯出一番成就,有朝一日有能力调查父母失踪的缘由。
“这是任务,是命令!必须完成!”电话那头,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震的白斩耳膜生疼。
他们各自心里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秘,却又无处诉说也无力反抗。
“无耻……”
转身白斩自顾自的穿着衣服。
烟烧到手指,白斩猛地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扔掉烟头他转身看向女人,一切的情绪都在那抿嘴一笑中烟消云散。
人,嘴唇直接就压了上去。
“什么?”
磨砂的玻璃依稀可见其中玲珑有致的身材,那种朦胧的感觉,就像是那女人戴着面具时一样,神秘且充满魅力。
老爷子只认死理,只要这门亲事。
“老子不亏,至少结婚前先开了光。”
两个心怀不满的人,在巧合的时间相遇,进行着一场疯狂的邂逅,用这种方式来宣泄或是报复。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这是你的酬劳!”
可挂断电话后,他却一脸愁容,这任务可不比他打四海之战容易。
可下一秒,他却倒吸一口凉气,疼的急忙后退两步,嘴角已经鲜血直流。
“怎么,还想
“是尼玛!你是第一次,老子也是!你流血我流汗,咱俩谁不欠谁。”
“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女人下意识的嘀咕着。
揭开被子,他赞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作案工具,旋即屈指使劲一弹,剧烈的疼痛感让他顿时睡意全无,猛地坐起身来。
而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不知为何要如此糟践自己。
他浑身一震,霍然站的笔直,“是,白斩保证完成任务!”
“昨晚刚到,是!我待会就去叶家。”
他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是爷爷一手把他带大,关于父母他没有任何的记忆,但像是同龄的孩子一样,他也问过父母的下落,可给予他最多的回答就是:失踪了,是死是活不知道。
女人不闪不避,面具下充满灵韵的眸子紧盯着他,“打我?你打,你今天要是不打我,我都瞧不起你!”
“是我自己作践自己!解脱了!昨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拿着这些钱离开这座城市。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