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倒栽葱般掉下去,脑浆迸裂,小命就难保了。
李青力大无比的将一张方桌从外面重重的砸了进来,顿时就将那几名军卒给砸倒在地了。
朱贵见苏白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无所顾忌的模样,瞬间明白了,这家伙分明是在演戏,他怒目如火道:“苏白,你刚才在耍我?”
而朱贵则是露出了一副快意的模样,冷笑道:“苏白,要杀你,与我而言不过是碾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兴霸,走吧。”
苏白弯腰下去,戏谑道:“朱县尉,你把我吓坏了,是不是要跟我说一声道歉啊?”
苏白停下脚步,神色平静的说道:“就算你
“苏,苏白,你快拉我上来……”
所以,这群人不敢去赌,只能一个个停在原地。
“来,告诉我,你朱大公子从三楼摔下去,会当场死亡,还是会摔成一个残废?”
“砰!”
他也真切感受到害怕了,脸色发白,不敢贸然去刺激苏白,先起来再说。
可惜了,他没有一个好爹,不能肆无忌惮的杀人。
“家中有事,本官就先走一步,请朱县尉自便。”
朱贵见到苏白这副明显意动的小人模样,再没有下午时的半分狂妄,嘴角处不禁勾出了一抹嘲笑。
苏白露出了一副恍然之色,这是想来白嫖他和李青。
苏白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又故意小心翼翼的问道:“朱县尉,那我该怎么做?”
就拿两句空口白话,想把他给拉过去当狗,还真是痴人做梦。
“那我就会让我爹听到你的名字,也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
苏白顺嘴接上的话,让朱贵一怔,但他立马反应过来,当即怒火中烧,勃然大怒道:“好你个苏白,居然敢占老子的便宜,你现在给老子跪下来磕头求饶……”
朱贵被李青浑身恐怖的杀气所震慑住了。
这位身材魁梧的巨汉,又提着腰刀,杀气腾腾的走向朱贵。
说道:“苏白,我刚才就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在意,对,对不起……”
这时候,这位年轻气盛的将种又重新端起架子,神态傲慢道:“只要今后你以我为马首是瞻,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苏白颇为头疼,他都做官了,怎么还让人有种可以轻易弄死的感觉啊?
随着他一声大喝,从门外顿时冲进来七八名军卒,全都拔刀相对,气势汹汹。
当时,朱贵喊疼了两声后,气血上涌,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声色俱厉道:“上,给老子砍死这个狗东西……”
这一次,轮到苏白体态放松惬意的,将不屑目光放在朱贵身上了,只见他泰然自若道:“朱县尉,你瞧我像个傻子吗?”
朱贵没多想的随口道:“我爹……”
“不信,那就试试看,看看你们赌不赌得起?”
“苏白……”朱贵何曾被人这般无礼对待过,心中怒火‘蹭’的一下上涌至太阳穴,又厉声道:“今日,你敢走,试试看?”
“哎,好儿子。”
于是,他转身朝朱贵走了过去。
“苏,苏白,你居然敢这样对老子,你个狗娘养的东西,你啊……”
泥腿子就是蠢,他随便说上两句,就以为天上有馅饼下来了,立马变得跟条狗似的。
“今天,你要么跪着做我朱家的狗爬出去,要么就成为一具尸体躺着出去,自己选吧。”
道你妈的歉。
苏白随口喊了声,就面无表情的往外面走了。
偏偏,苏白还故意大声说道:“朱县尉,小心点,你别乱动,我来拉你上来。”
们是军中士卒,可无故拿刀对着一名朝廷命官,照样是重罪,全都嫌不怕死?”
可他话是这样说的,但却不停的摇晃朱贵的身子,可把这位将种给吓坏了。
所以,他又故作疑惑的问道:“让谁听到我的名字?”
因为,苏白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还将他猛地拉拽到了窗户口。
自然不甘心!
苏白也懒得再跟这位目空自大的二世祖多废话,他起身就往外面走了。
但李青哪里管朱贵的威胁,就径直往前走去,巨大的压迫力,一步步压垮了这位将种的内心。
在朱贵眼里,苏白这是过来跪下求饶的,他刚想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整张脸却僵住了。
“到时候,只要我在爹那边提一嘴,那你的名字就会出现在一名手握重兵的副统制眼里。”
他的说话语气猖狂至极,根本没有将苏白的性命当回事,是何等轻蔑。
朱贵骂到一半只觉得身子骤然往下沉去,吓得他连忙尖叫了起来,不禁引得楼下附近几名路人为之侧目。
但苏白又猛然提力,将朱贵大半个身子直接推出了窗户,暴喝道:“再敢上前半步,本官就送
“事后,我给个你被流民暴徒杀死的说辞,吴升他敢来查吗?”
那些军卒闻言顿时露出了犹豫之色。
(本章完)
“对了,你手底下那个傻大个有几分蛮力,以后让他跟着我吧。”
“你们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他绝对不会饶过你们的……”
“他一个中上级军官想要拉你一个小小从九品一把,那不是轻而易举。”
但他可不是一个人,遇到委屈了,那不得去找吴县令那位老大哥来帮忙啊!
“哗啦!”
可那些军卒却跟着朱贵蛮横惯了,根本不屑听之这些话。
而这正是朱贵想要看到的效果,他像是抓住了主动权,又继续热切的说道:“苏白,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看到你了。”
他们潜意识里面认定苏白是不敢杀朱贵的,可朱贵真要是有什么闪失,那他们的命可就要没了。
那群军卒见势不妙,作势就要冲上来。
但苏白却默而不语,像是认可的朱贵的话,又像是陷入了沉思。
可朱贵真的怕苏白一不小心没抓住让他掉下去,所以他只能咬着牙连忙
你们的公子去见祖宗!”
苏白将朱贵拉起来后,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又强压着怒火,额头上被憋得青筋暴突,只能全身哆嗦道:“我爹是副统制,手底下管着数千号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