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风愣住,“娘亲?”
小姐的一头乌发,又黑又亮。
夜王府。
好像这里面,有他特别想要见的人。
虽然此时房间内光线比较暗。
顾小风抬起头,看着大将军府威风凛凛的牌匾。
(本章完)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很想进去看一看。
不不不,一定是天色太暗,房间里的烛光也光线太暗的缘故。
“我想见娘亲。”
和之前的梦境一样,他们好像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递过来一杯温水。
“是,小姐。”
多人都不知道小姐会医术,还各种污蔑小姐,他们都眼瞎了!不过,阿茶,我们绝对不能对别人说小姐会医术。”于乐从一旁走了出来,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阿茶。
这一看,她皱起眉,“小姐,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红疙瘩,明天或许就好了。”
一阵刺痛传来!
云月吟目光阴狠的看着将军府。
文淑收拾好云月吟脱下来的几件衣服后,来到了云月吟身后,要为云月吟梳发。
这两天他真的好幸福,因为他的娘亲竟然是云舒阿姨!
……
顾小风皱起眉,“她竟然这么坏!”
他明天一大早就去找爹爹,让爹爹派人送他去见曾外祖父!
里面的孩子是摄政王的!
铜镜里,那红色的包,实在是太刺眼。
“啊,阿茶,你脸上疤痕真的小了好多,皮肤也有光泽了!”于乐走近才看到,完全被震惊了。
“起的这么早?”云舒问。
忽然。
阿茶点头,“好,我明白。”
云长风牵着云小景走来。
“一定是因为小姐今日被二小姐给气到了,一时怒火攻心,才会如此,小姐宽心,今天晚上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就会好了。”文淑连忙宽慰道。
“小姐的头发真是顺滑,京城里的小姐,根本就没有人能和小姐比秀发。”文淑止不住的惊叹。
心里想着另外一件事。
文淑见状,吓了一大跳,“不过是一个包,竟然会如此之痛!”
云小景打着哈欠。
“京城里的很
顾小风见云月吟待他如此之好,很感动,“姨母,我不会让她在伤害你的!我和师父学会了制毒,我能让她再也伤害不了义母。”
天还未亮就会让所有犯人睁开眼睛。
云府。
同时,另外一只手放在了腹部上。
“你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月吟连忙命令文淑。
但依旧能看的清清楚楚。
“恢复的不错,疤痕淡去了不少。”
阿茶笑着说,“奴婢习惯早起了。”
“早上起来蹲马步,再跑上几圈,练练剑,过两年,比你大上几岁的孩子都打不过你。”云长风对云小景说。
他们两个和他一样大。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阿茶的脸上。
到了最后,她再去告诉他们真相。
睁着圆圆的大眼睛。
他刚刚做梦了。
至于蹲马步,这种基础功,云小景早就已经熟练了。
以后,她要让云舒的儿子给她儿子做牛做马!
云小景见到云舒,眼前一亮,朝着云舒跑去,并且扬声喊道:“娘亲!”
相信,你一定能帮姨母对对坏人。”
阿茶走了过来。
她擦上去感觉效果更明显了。
到时候,岂不快哉?
不远处。
云小景爱睡懒觉,现在被叫醒了,肯定还迷迷糊糊的。
他想到了!
她答应了秦老太爷要去给他外孙子看病。
“看到了吗?就是住在这里的人,她叫做云舒,他们称呼为小姐的女子,也是害义母之人,她今日还让义母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颜面,义母要你找机会见到她,然后在她的身上下毒,切记,千万不要被她抓到,如果被她抓到,你就装成哑巴,知道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怎么看着那红疙瘩,红的有些不
云舒从房中走出。
云月吟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气极,“明明这两日都在擦药,且吃的东西也十分在意,怎么还会这样?”
文淑赶紧低头打量。
冷冷的月光之下。
……
天刚亮。
听到顾小风说云舒坏,云月吟眼底都是笑意,轻轻的点头,“是啊,她看上去是个好人,实际上,却心思歹毒,或许有朝一日,她见你有可以利用之处,甚至都能说出你是她儿子的话来。”
战小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沐浴过后的云月吟,心情极好的坐在了铜镜前。
更不会让他去见娘亲。
她也有些好奇,秦老太爷如此开朗的人,怎么会有一个遭受不了打击的外孙子。
云舒点了点头,在大理寺的牢房里,狱卒绝对不会让犯人过的那么轻松。
她盯着铜镜里的脸。
文淑看着云月吟触摸的地方,脸色一变,“怎么会有一个红色的小包?明明刚刚沐浴的时候,还没有!”
也梦到了娘亲。
云月吟轻轻摸着顾小风的头,笑道:“真乖!小风,义母有你这个儿子,真的很开心,也很骄傲。姨母
“啊!”
云舒一边喝水,一边看着眼前的两个丫头。
昨天晚上,小姐又给了她一瓶药。
云月吟顿时冒了冷汗。
一个手下败将,一个傻子,竟让她丢尽了脸!
只要越接触小姐,就会越明白,小姐不简单。
阿茶抬手摸了摸脸颊,之前粗糙又硌手的肌肤,这两日竟然变得顺滑了许多,“小姐的医术太惊人了!”
可是,现在爹爹不让他出府。
正常?
云月吟脸色变得苍白,伸手碰了一下红包。
用做,只需要静静地等,顾小风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的。
她就只需要远远看着他们母子二人残杀。
突然,她发现小姐好像有些不太对,“小姐,怎么了?”
云月吟有些乏累,“想来也的确如此,乏了,先睡吧。”
她的孩子,一定比云舒的儿子还要厉害!
那就明日去看了韩老太爷之后,再去见秦老太爷。
……
云月吟死死的盯着铜镜,在文淑的询问下,回过神来,抬手,轻轻的去碰触了一下脸。
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
忽然。
梦见了一个两个小男孩儿。
“好,我相信小风。”云月吟心里暗暗得意。
翌日。
想到今日在摄政王面前她丢尽了脸,心里的恨意更浓了。
疤痕肉眼可见在变小。
“我的母亲就是义母!任何人想要冒充我娘亲,我都不会相信!更不要说是一个坏女人了!”顾小风语气极为肯定道。
闻言,云舒弯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