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水鸢瞥了一眼白酒瑜,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鬼天气。
白酒瑜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想练习一下你教给我的召唤印记。”
白酒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随之才反应过来,闭上眼睛,扭头过去。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看向那窗外景色。
“叫我干什么?”水鸢发了个瞌睡,一脸不耐烦。
大半夜叫她就是为了这个?
白酒瑜一愣,随即微微一笑,接过她的手绢,轻声说:“谢谢。”
白清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酒瑜,便转过身去不理她了。
白酒瑜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便坐着闭目养神。
看我什么?是我太帅了吗?
白酒瑜只是看了一眼,便拉上了帘子。
然而她的高冷包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快要丢了,俨然成为一个……智障。
这是有多荒凉。
白酒瑜“哦”了一声,坐到了小窗那,掀开小布帘,却不料一股热风扑面而来,耳朵红了,脸颊也泛着淡淡的粉红。
白酒瑜挑了挑眉,对水鸢突然态度转变视而不见,继续说:“朱雀神兽,是……”
白潇潇看了一眼白酒瑜,漫不经心道:“马车才刚行驶到山腰那,没那么快。”
白酒瑜坐在了火堆前,身躯莫名一抖。
一行人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休息一晚,蓄足精力,明早出发。
白潇潇将白酒瑜摁下来,趴在她耳边说道:“此行路途遥远,三姐需要注意。”
“去前面的马车了。”
水鸢听闻白酒瑜要自己说关于朱雀的事,立刻扭头不理她,还冷冷地说:“朱雀?一只小鸟有什么好说的?”
我都还没睡醒……
她刚睁开眼,便看到了正在吃肉包子的白潇潇。闻着那肉香味,白酒瑜感到肚子一空,便起身向白潇潇要了个包子吃。
白酒瑜是被热醒的。
“我们到哪儿了?”
某女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单手捏印,一道蓝光在左手手背上显现出来,一个莫约于八九岁的女孩出现在白酒瑜面前。
一片荒凉,毫无生机。已经发硬的土地上裂开了一条条缝,偶尔还有几颗小石子挡在中间。仅剩的绿意也被那天空中刺眼的太阳给晒成枯草。
她默默的吃着包子,眼前突然映入一抹绿。
水鸢嫌弃的瞥了一眼白酒瑜,闭眼,准备回冰玫瑰里时,被白酒瑜一把抓住,轻轻一拉,整个人栽了下了。
傍晚时分。
白酒瑜朝天竖了一根中指,鄙视的看了一眼那落下的红日。待她转移视线时,发现白清正在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
深夜。
她抬起头一看,白潇潇递给了白酒瑜一条手绢,朝她的额头努了努嘴,示意她用手绢擦一下额头的汗。
她看了看空荡荡的马车里只有自己和白潇潇,问:“白清呢?”
白酒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水鸢不耐烦的打断,“你对朱雀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难道说你喜欢一只小鸟?”
谁知道这里的天气变化莫测,白天热的要死,这才傍晚就冷的要命。
“……信不信我拍死你。”水鸢仇恨的看着白酒瑜。
白酒瑜单手撑着下巴,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水鸢,“水鸢,你能不能和我说一说朱雀的故事?”
水鸢:“……”
白潇潇一脸惊讶的看着神经兮兮的白酒瑜,“三姐,吃药了吗?”
留下一脸懵逼的白酒瑜坐在原地,看着水鸢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车缓缓地行使起来。
白酒瑜拍了拍自己的脸,笃定白清是看自己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