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竹阵,是他亲自所布,对于阵法之威能,他自是有所了解。
“请!”
这一幕,就挺离奇的。
青鬼和火魃隐匿于虚空中。
宝塔高十层!
钟青看着对方,白衣飘飘,气质超然,五官深邃。
若是全部通关,或许就能走出这片天渊之地。
惊疑之声响彻谷底。
看着钟青脸上的错愕之色,青鬼心情大好:“这一关,可不比先前的阵法。”
“他能否通关,暂且不论。但在第一层,费尽心思,手段尽用,打败十倍强大于本我的自我之后,走到第二层,突然发现,唉,怎么又出现一个十倍强大于本我的自我。”
这一关,对于其他人来说,绝对是地狱难度。
宛如一尊小太阳。
一是他有足够的底牌。
这该死的刻入到骨子里的礼貌,让钟青有些不爽了。
高低起伏的地狱熔岩谷口,二人跪伏在地,心情复杂。
钟青并不知道,外面有俩双眼睛,正一脸期待般地准备看他笑话。
“开通后面的关卡!”
这宝塔的作用了。
然对于钟青来说,拥有同境界无敌光环的他,只要在同一境界中,大帝来了都的跪。
“继续关注!”
“虽然同境界,但自我实力,却高出本体十倍!”
“前面两关,还有数成的通关率,这一关,可谓是万里挑一。”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最后化成了一道人影。
更何况,还是强大于十倍的自我。
隐约之间!
熔岩之中,一道猩红眸光骤现。
“我倒是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
没有多余的废话,他随手一挥,一道剑气闪过,墙壁上刻画出来的自我,直接被削成了俩半,一击致命!
“其中不乏搅弄风云,举世瞩目,惊才绝艳的存在。”
类似于一个闯关之地。
墙壁之上,刻满了奇形怪状的雕刻。
甚至在气血雄浑上,是他的十倍!
“就算他真能成功打败自我,第二层,会根据他的最终表现,再次幻化出一个比之强大十倍的自我出来。如此往复!”
幻圣宝塔外!
入目看去,四周空荡荡的,好似一座演武场。
有飞禽,有走兽,有祥瑞麒麟,神魔佛陀……
……
而对方,以双十之龄,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闯过了第二关。
这,不正是他自己吗。
“而不管再如何惊才绝艳者,也要费尽心思,耗尽心神,堪称九死一生后,方能渡过此关。”
这难得即将能看到对方吃瘪,他们只感觉,畅快极了。
哪怕是他,也感受到了久违的惊艳。
“十万年来,参加试炼之地的生灵不知凡几。”
在钟青打量着自我的时候,自我同样在打量着他。
那是一座宝塔!
十丈宝塔就这般耸立长空,散发着耀眼的金光。
好似万族众生都被雕刻在了上面。
“自试炼之地出现至今,已有十万载岁月了。”
这已经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了。
青鬼和火魃被钟青的操作整的怀疑起了人生。
钟青有些明悟了。
正常人看到这般场景,可能还会犹豫要不要进入。
这些雕像,栩栩如生,神韵俱存,古意盎然,看得久了,好似他们随时会从壁画中走出来一般。
只有击败自我,方能通关。
幻化出一个自我和本我来争斗。
实在是钟青这一路的表现,三番俩次的打在他们脸上,将他们脸都给抽肿了。
“塔分十层,每一层,可谓都是地狱级难度!”
古老而又威严的声音充斥整个天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火魃同样不厚道地笑了。
“幻圣宝塔,号称天骄折戟沉沙地!”
另一边,钟青闯过紫竹林后,继续一路前行。
“这一关,会限制一切法宝,玩的就是纯粹的实力。”
而不管是先前的五方神殿,还是紫竹林,都处在不同的空间内。
其跨越的不是距离,更像是空间。
不怪他们这般幸灾乐祸。
“想要跨越第一层,唯有击败自我。”
“不足十息?!”
“回主人,不足十息!”
“哦!”
钟青一边走一边不断打量着四周。
他不知道这条路通往哪里,但他感觉,自己好似陷入了某种布局中。
此言一出,整条地狱岩浆高低起伏,冒起了滚滚火光。
“而有资格参选的,无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如果说先前是惊疑,那现在,则是带着丝丝兴奋之意。
“过第二关,他具体用了多长时间?”
一想到这种情况,俩人直接冷笑出声。
“有任何情况,随时汇报!”
它们更像是一个坐标,而这条路的作用,就是将不同的坐标连接起来。
“第一层,塔内规则会根据他自身境界幻化出一个自我!”
“这应该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同境界无敌的光环,就是这么霸道。
青鬼对着岩浆口恭声道:“主人,那人已经闯过了第二关。”
每一层,高约一丈。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那是紫竹林。
“只有打破极限,超越极限,方能通关!”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另外一个我,心中是有些惊讶的。
而且他能看出,对方实力不俗,境界竟然和他是同一级别的存在。
这条路,给他的感觉很是不凡。
“本座倒要看看,他到底能闯几关?”
此时的宝塔之门大开,好似在欢迎着钟青的到来。
他单手伸出,示意钟青先出手。
然钟青却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进入其中。
他们没敢耽搁,在第一时间将情况上报给了深渊之主。
四周依旧是灰蒙蒙的。
……
就在钟青盯着墙上绘画观看之际,墙壁凹槽处,闪过一道神光。
二是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也无路可去。
钟青的一举一动,全然被他们看在眼里。
深渊之主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天地之间。
都说人最大的敌人往往就是自己本身。
回首看去,古路绵延无边,依稀能看到一抹紫色。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在照着一面镜子,而镜中的自己,正在朝他走过来。
许是为了印证钟青的猜想,没过多久,他便看到了古路连通的又一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