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是不可能了，娶妻的话......”莫衍顿了顿，“要是男子我愿意啊！”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莫衍这么开心了，忍不住调笑。
“你竟然还有力气想别的事情，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爹娘来信了？”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哥哥还没成婚，我怎么能成婚呢？初蔓姐一直心悦于你，你为什么不把她迎娶过门呢？”莫衍打断他反问道。
莫殷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有点儿生气。“那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吧？”
“这是陶伯父的意思，也是爹娘的意思。”
莫衍被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了，硬着头皮说道，“哥哥来我别院，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
莫衍满脸餍足地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人，认真想了想。
……
突然间，眼前变暗了，似是有人挡住了他的太阳。
他转身离去，“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嗯。跟往年区别不大，报了平安，通知我们不回家过年了。就多了一条，那便是与陶氏兄妹一起吃年夜饭。”
“我考虑考虑。”
“只要你不动他，我自然是不会与你有什么不愉快的。”
心下暗骂一声，欲睁开眼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眼的坏他好心情。
“我当初就该一剑杀了他，不该由着你把他带回庄子。”
他那人嘴角亲了一下，抽身坐起。
“我想......带他一起去吃年夜饭。”
莫殷像是一时间难以理解他所讲之意般，好一会儿才道：“爹娘不会同意的。”
莫殷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愣了愣，“我庄内庄外事务繁忙，不想误了她，让她独守空房。”
依旧是那副坦然的表情，莫殷怎么都无法将眼前人跟一年前挂上钩。
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走到门口时听见莫衍叫他，他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莫殷被他一问，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莫殷见他这般，心下了然，暗自叹了口气，“莫衍，纵欲伤身，你要懂得节制！”
“没......没什么。”
莫衍像是被人窥见了心中所想一般，有些尴尬，脸也隐隐发烫。
莫衍自密室出来后，便搬了个躺椅，躺在自己别院里晒太阳，想着密室里发生的事情，心下是无边的惬意。
“今年年夜饭我们与陶氏三兄妹一起吃。”
然后心情愉悦地离开了密室。
“哥！”
莫殷刚进别院便看见莫衍躺在躺椅上，嘴角含笑，满面春风，似是有无边的喜悦。
莫衍这话说得很轻却很坚定，他没有回答，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下人眸光又渐渐涣散……
“我知道。”
“为何？”
“我们兄弟一定要为了一个外人闹得如此不愉快吗？”
虽是冬日，但将近年关，风已不再凛冽，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反正哥哥不娶亲我也不会娶的。更何况，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娶初凝吗？要是娶了岂不是耽误了她一生？”莫衍有些自嘲。
莫殷想了想又补充道，“爹娘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你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别光想着玩儿，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初凝一直心悦于你，你......”
莫殷见他一脸坦然，心知有些事情已无法改变，有些懊恼。
莫殷压着怒火反问眼前这个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的人。
莫衍没有回话，他虽是笑着，但眼里却尽是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