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偈顿感一股强大的威力,冲破神技剑气凌空扑来。
他虽被炎偈救醒,但毕竟刚才受了重伤,还需要时日来调理。
“青石王鼎化成的青光,为何击在炎偈身上会有如此现象?”
只听一声闷响,那人被击飞数丈之外。
炎偈急忙跃身躲开。
且说那青紫两道神光,在炎偈身上不断的飞速循转。
蓟殳正气凛然的说道。
牛樊见状脸色一黑,又接连念出几句隐语咒。
想到这,他便想要过去查看。
牛樊冷笑一声,催动王鼎又是一道青光闪出,直奔蓟殳射去。
“王鼎是我的,是我的!你还我的王鼎。”
黑衣人对炎偈道:“他刚才可是差点杀了我们,要不是我们命大,早已死在了他手里。”
“幸好你有神技护住了要害,不然你可真就要...”
蓟殳看了看白泽道:
炎偈顿感体内,像是被万千毒虫撕咬一样难受。
蹦!!
正在牛樊惊疑不定时,炎偈已拔剑指向他。
“别杀他!”
“那一刹那间,我真有种解脱的感觉。”
蓟殳见王鼎浮在半空,欲要上前抢夺。
蓟殳听后垂首沉默,他身边的那群黑衣人也都低头不语。
这时白泽和蓟殳一群人,也赶了过来,见到王鼎的威力心里都很吃惊。
“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我们岂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
炎偈见他们都沉默不语,知晓他们的内心开始挣扎。
炎偈见他神情极度悲凉,默默叹了口气。
一名黑衣人见牛樊已近痴傻,抬起手里钢叉道:
众人见他醒来,都感到很欣慰。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这一异样,无不惊讶。
牛樊冷笑一声,大叫道:
就在蓟殳等待迎接死亡到来的这一刻,突然感觉后背被人用力猛的一推。
“几十年我们都等得,也不在乎再多等几年。你现在为了救我而受了伤,我们是绝不会趁人之危。”
它强忍着痛苦,想要再次运起神技抵挡。
望着躺在地上的白泽,蓟殳心里既惊讶又感动。
炎偈望着他道:“也许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把你们当做敌人。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水灵族人。”
还没等炎偈将神技展出,那团青光就已经冲击在炎偈身上。
白泽朝他摆摆手,“不必客气!”
可眼下他们身在月影岛上,这里是蓟殳他们的地方。
牛樊见到这,既吃惊又疑惑。
白泽闻言,只好强撑着身子苦笑了笑。
炎偈此刻感到自己体内,相比之前,好像更是多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等到众人睁眼去看那人,没想到竟是白泽。
不料,刚踏前几步,却看到炎偈从地上站了起来。
蓟殳陡然一惊,再想回身去躲已是来不及了。
随即念出隐语咒。
但白泽受了重伤,目前最紧要的还是先救好他。
却不想神技刚要运起,他就感到原本嵌在体内的那颗紫神珠,像是被一个东西牢牢吸住,开始发出一股极其剧烈的灼热。
霎时他全身上下,立刻闪现出无数道紫光与青光。
白泽闻言,嘴角勉强挤出笑容。
“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死了,你的族人该怎么办?”炎偈安慰他道。
那一道道紫色剑气与那团硕大的青光,顶在半空久久僵持不下。
接着又道:“你们不是一直想找我复仇吗?刚好现在你们可以动手了。你们放心,我这位朋友是绝不会插手的。”
但身后那人却来不及躲闪,被青光击中。
“他...他居然没死?怎么会这样?这...这不可能!”
与他身上原有的神技,逐渐融为一起。
见白泽被击成重伤,炎偈顿时怒了起来。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王鼎是我的,把王鼎还给我...”
“几十年来,我一直把他当做敌人,没想到他居然会救我。”
炎偈叫住那名黑衣人。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蓟殳怒道:“像你这样居心不良之人,根本就不配拥有王鼎。”
眼看着青光就要击在自己身上,蓟殳脸色唰的一变,暗思道:
一声轰响,青光将那块巨石瞬间击成碎片。
炎偈痛苦难忍,仰天长啸。
牛樊看着指向自己的剑锋,突然放声悲笑起来。
“来的好!”
这时蓟殳走上前,语气生硬的对着白泽道:
炎偈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炎偈见他突然抛出王鼎,霎时心中一惊。
白泽道:“你们误会了,我绝没有把你们当成那样的人。你们如果现在不找我复仇,恐怕下一次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几人见说,便放了牛樊。
蓟殳与那群黑衣人,走到牛樊身前。
随即脚步一闪,躲过飞来的青光。
他挥起王剑运起紫神珠神技,只见一道道紫色剑气,飞速击向牛樊。
牛樊冲过来伏在炎偈脚下,癫狂叫道:
两色神光交融盘绕,顿时将昏黑的夜色照的光彩夺目。
咚!!
炎偈扶着他笑道:
白泽躺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腹上一片青黑,人也已经昏死过去。
炎偈叹气道:“他虽有错!但也是因为痴迷王鼎,乱了心性的缘故。况且昨夜他也曾好心待我,就留他一命吧!”
“我完了!”
过了很久白泽才醒过来。
炎偈摇了摇头,转身去看白泽。
这时蓟殳走过来,看着地上躺着的白泽,愧道:
只见青石王鼎突然飞速旋转,接着化成一团硕大的青光,抵住飞击而来的紫色剑气。
炎偈暗自咬牙把心一横,准备运起所有神技与其抗衡。
忙运起神技正要御敌,却见那王鼎飘在半空,闪出阵阵青光对着他便袭来。
他便把白泽扶起坐在地上,自己盘膝坐在他背后,开始为他疗伤。
牛樊呆呆的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嘭!!
一股股青紫内气,不断的从炎偈掌心输出,落在白泽身上。
一旁的蓟殳等人盯着炎偈,心中也是十分的疑惑不解。
“他已经得到了痛苦,又何必非要他死!”
灼热越来越强烈,不停的在他身体里上下穿流。
炎偈走到白泽身旁,见他仍旧未醒,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他留在世上已是毫无意义,不如让他痛快的死去。”
牛樊猛然一惊,暗道:
随后那天上的青月,突然发出一股耀眼的青色光华,接连在那团青光上。
忽然那股灼热冲上头顶,炎偈顿觉两眼一黑,接着一阵眩晕倒了下去。
牛樊暗疑道:“难道那团青光,与他的身体融在了一起?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