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稍等!您点的菜马上就来!”
说完迈开步子匆匆离去。
“哎呦!客官您小点声!要是被别人听见,告诉了阿桑花,那可就不好了。”
青烛与水菡萏好奇道:
“姐姐说的对呢!肯定是被人施了咒语,才会变成这样的。”
“啊!这酒真不错,果然是好酒!”
说完转过脸正迎着炎偈。
“哎呦!瞧我这眼神。您快请坐!”
“嘻嘻...!”
“你笑什么?”
“到底是什么事?”
“你没听到吗?”
水菡萏笑着道。
小二姐面露苦色道:
小二姐听到炎偈的话,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陪着笑脸道:
青烛眼睛猛的一亮,想起自己当年的遭遇。
“我只听得他说什么俊男、美女。”
炎偈仰头喝了一杯,故意向青烛与水菡萏咂咂嘴。
青烛还是羞答答不愿说,把事情推到水菡萏身上。
“客官,您要是不要这酒,我们这店可就开不成了。”
“客官不知!这是镇首阿桑花定下的规矩,凡是有美貌的少女来到这里,必定都会每人送上一壶落花酒。”
小二姐苦着脸,小声劝慰道。
“妹妹一并说了就是!”
待小二姐离去后,青烛与水菡萏,仍旧一脸疑惑的看着炎偈。
炎偈一脸不在乎,边说边取来杯子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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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听起来真的好奇怪呀!”
炎偈摇摇头。
炎偈突然语气一转,心平气和的收下了两壶酒。
青烛与水菡萏,都是一脸意外的盯着炎偈。
随着小二姐的一声吆喝,打断了三人的思绪。
“菜来啦!”
小二姐有些尴尬道:
小二居然也是一位年轻女子,她一边麻利的擦着桌子,一边极其开心的说道:
不由得想起刚才在外边的时候,那些集镇上的女人,一个个都围着青烛与水菡萏两人。
水菡萏握住青烛手道:
“会不会,是被人施了咒语?”
青烛好奇问道。
三人闻言脸色顿时一怔,互相对视一眼。
“妹妹放心!他要喝,就让他喝呗。真毒死了也怨不得我们。”
炎偈笑着道:
小二姐一边自责,一边招呼炎偈坐下。
只是这落花酒里的毒,只对女人有用,到了男人身上,却没有一丁点作用。
青烛撅了撅嘴,“这落花酒我可不喝!”
“我们不认识她,这酒我们不要。”
“还是让菡萏姐姐说吧!”
水菡萏摇摇头道:
青烛一脸疑惑问道:
人喝了会神迷意乱,变的和集镇上的其他女人一样。
“怪病?是什么怪病?”
随后又对三人道:
小二姐笑了笑,轻声道:
青烛担心的没错,这落花酒里的确含有落花毒。
“炎偈哥哥你也不能喝!要是这酒里有毒怎么办?”
“你们都不喝,那我可要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传说这镇上的女人,都得了一种怪病。”
炎偈摇了摇头,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
青烛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小二姐带着习惯性的笑容,招呼炎偈道。
“这个阿桑花可真可恶!她立下这样一个规矩,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小二姐笑着道:
“姐姐你快说吧!你看炎偈哥哥都等急了。”
青烛与水菡萏脸色一怔。
这镇上都是女子,更不见一个男人。
“哈哈!”
炎偈看她二人言词闪烁,都羞答答的不愿说,心里更是疑窦丛生。
“镇首!可我们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送酒给我们?”炎偈道。
“哼!有什么不好,我才不怕她哩!”
“饿死了!快吃吧,妹妹!”
“这是什么怪病?”
“还是姐姐说吧!我说不出口呢!”
炎偈一脸不解。
“哎,两壶酒而已!没什么关系。这酒我们收下了。”
水菡萏微蹙柳眉道:
小二姐带着职业性的笑容,一手托着托盘,一手麻溜的把几盘菜二壶酒摆到桌上。
小二姐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小二姐道:“阿桑花是这里的镇首,如若不按她的意思办,轻则会被封店赶人,重则还会小命不保。”
水菡萏取笑道。
青烛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对炎偈道:
青烛脸颊微红。
青烛一脸惊奇道。
炎偈有些好奇道。
“可是...…”
听到水菡萏的话,炎偈心里一震。
“二位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叫做思女镇,是拨陀国最边远的一座小镇。”
水菡萏脸色微微一变,对小二姐道:
“且收了这两壶落花酒,我倒要看看那个阿桑花,究竟是何用意?”
小二姐挠了挠头,瞅了一眼炎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客官说的极是!三位慢用。”
“炎偈哥哥!你说她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病呢?”
青烛见炎偈一脸懵态,忍不住笑出声。
“别人的一番好意,我们怎么能不领呢!”
水菡萏笑着道。
“妹妹害羞了...…”
小二姐向前靠了靠,压低声音带着神秘道:
炎偈皱着眉头。
青烛见炎偈喝了一杯,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心里这才稍安。
见炎偈执意要喝,青烛有些急了。
当时自己就觉得奇怪,想不到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青烛好奇道:“为什么会开不成呀?”
水菡萏生气道。
“哟!客官您一位吗?”
水菡萏忍不住骂道。
“怪病?什么怪病?”
水菡萏脸色尴尬道:
水菡萏理了理情绪,又轻吁了口气,对炎偈道:
水菡萏撇过脸笑了笑,盯着桌子上的菜肴道:
炎偈笑了笑道:
“阿桑花是谁呢?”
“刚才小二姐和我们说,这里的女人不喜欢俊男,偏偏喜欢美女。”
“她们不喜欢俊男,偏偏喜欢美女!”
“有毒我也不怕,能毒死我炎偈的酒,还没酿出来!”
“他和我们是一起的!”
“炎偈哥哥!你...…”
“阿桑花,是我们思女镇的镇首。”
“炎偈哥哥!你不能喝,万一这酒真有毒,我和菡萏姐姐怎么救你呢?”
炎偈低头沉吟,他心里亦有些怀疑,这些人是被施了咒语。
青烛脸色微红,有些羞涩道:
“我知道几位没有点酒,这二壶落花酒,是阿桑花送给你们的。”
“我也不喝!”
青烛担心道。
炎偈笑着道:
“思女镇?这名字听起来可真怪?”
水菡萏问道。
等炎偈踏进酒家,青烛与水菡萏已经坐在桌子前,正笑嘻嘻的和店小二攀谈。
“这酒不是我们点的!你是不是弄错了呢?”
“放心吧!毒酒是不会这样明目张胆送来的。”
青烛仍旧有些不放心。
“小二姐刚才和你们说什么?我怎么看她,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刚才小二姐说,这镇上的女人都得了一种怪病呢。”
炎偈轻笑了笑。
青烛望着摆在桌上的那壶酒,对小二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