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适时冒出来道歉:
女人的眼神开始动摇,她好像……被祝闻说服了?
“是押送我们的孙大人!他吩咐过!让我们不准管你的死活!呜呜呜!”
按理来说应该是更加落后的位面,怎么会跨越到修仙位面的?
“就是你嘴里的孙大人。”
“‘狗东西’?”
然后,她小声说:
也不足以在他们心里惊起半分波澜。
杀人的理由又找到一个。
这时候,她才有空察看周遭的情况——
“你刚才离得那么近!明明伸手就可以把我拉起来!”
哪怕情况变得更糟糕也没有关系,只要破坏眼前的现状!
她赶紧爬起来。
他们的手脚都有被绑、被束缚过的痕迹。
“你怎么敢这么叫他?他会杀了你的!”
饶是祝闻再好的耐心,也有点烦躁了:
但其实,这样的情况倒在祝闻的意料之中。
不过,祝闻很快就整理好了思绪,试图接近离得近的一名奴隶。
祝闻瞳孔微震。
咕噜噜。
这里是个普通的古代世界吗?
祝闻收到了这些眼神,她嗤了声。
那她要怎么填饱肚子?
【所以是什么情况?是来得太早?还是太晚?】
外面正在下着瓢泼大雨。
233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
【233!这是怎么回事?】
? (本章完)
【我……我不知道啊!现在的时间线乱得像团麻,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还有……还有……】
这衣衫褴褛到快要连皮肤都遮挡不住。
这里不是古代世界吗?
她稍微加重了语气。
“外面在下雨,他居然愿意让我们这些人呆在山洞里,自己却出去?”
祝闻不说话,只咬紧牙关,手上力道收紧。
在极度缺乏资源的情况下,脾气好只会成为示弱的手段。
这两者之间的危险程度,可不足以相提并论!
233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枯黄干瘦的一张脸,上面还有可怕的淤青和肿胀。
……
她的孩子是男是女,又在哪里?
恐怕那些泥水已经倒灌进她的口鼻,呛到她窒息。
却发现自己半张脸都浸没在了泥水里。
祝闻对此想得很通。
祝闻见状,这才满意,然后继续抓着刚才那个女人:
她必须要强横,要坏脾气!
? ?最后一个世界!
“那狗东西去哪儿了?”
但也只是看看,没有要通风报信,也没有要帮助女人的意思。
不过祝闻有些诧异:
“那我都要死了,为什么不能逞逞口舌之快,叫他狗东西?”
祝闻冷笑:
祝闻到现在才有些失望于自己这次没有金手指。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从心里冒出来。
233小心翼翼地说完,本以为祝闻会生气。
这是祝闻能在第一时间能想到的身份。
233有些心虚地冒出来,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
祝闻沉住气,问道。
【对、对不起……】
唯一麻烦的是,她不知道现在的身份。
要不是她反应够快,及时闭气。
【到底怎么回事!】
她刚才可是搜遍了全身上下,都没有半点吃食。
哪怕身体虚弱脆皮到随时可能会晕倒,她仍然冰冷凶狠地扫过去。
还有更糟糕的消息吗?
她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迅速低下头检查。
饶是见多识广如她,也被眼前的情况搞得有些懵。
女人惊恐万状:
试图撑起手臂的时候,因为太弱了,差点儿重新摔回去。
这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修仙?”
不过破布下面的身体,也好不到那儿去。
女人很快慌了,小声啜泣起来:
祝闻睁开了眼睛。
? 原本要写古代世界,但构思了下还是没有灵感,改成修仙背景了,女主依然全书最强,很快翻身!
她在内心沉声质问。
有的时间长了,甚至彻底成了皮肤上的烙印,也是耻辱的象征。
祝闻沉吟着,靠着墙壁陷入思索。
祝闻摁着肚子,有些发愁。
【对不起大人,这次降落的时间点好像有点混乱,应该是奎恩局长……啊不,是奎恩闯入这个世界,导致了原本时间线的紊乱……】
“你刚才晕倒了所以不知道……孙大人打了你之后,就离开这片山洞了。”
祝闻有些好笑,悄悄松开了攥紧的力道。
女人对此没有察觉。
还是藏在奴隶里面的别有用心者?
只是奴隶吗?
与身体情况不符的强大威慑眼神,当真让一些人不敢靠得太近,识趣地保持了距离。
女人震惊地看着她,讷讷地重复:
很好,原来她这身伤就是那个狗东西打的。
于是,这让他们的精神开始麻木,对周围失去感知。
233稍微平定了些情绪,说:
就是一会儿杀人的计划,要重新拟定了。
她悄悄把身体往祝闻的方向靠了靠。
附近零散坐着几名穿着粗布麻衣、面色麻木凄苦的人。
她知道对待这种人,不能脾气太好。
祝闻摁着额角,试图好脾气的安抚:
比她经历的任何一次开局都要惨得多!
果然,她穿着和那些人一样的破烂衣服。
那伶仃细瘦的手腕,更是脆弱得好像一碰就会断。
多亏她意志够坚定,身体晃了两下,又勉强稳住。
她身在一间山洞里。
【还有我们与星海的链接莫名断开,现在接收不到这具身体的记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相关剧情是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金手指了。】
既来之,则安之。
“孙大人是修仙者,风雨近不了身,这点算什么?”
“算了。”
【连时间线都乱了,拿到剧情也没有意义。至于金手指,没有就没有吧。】
祝闻一把抓住眼前女人的手,恶狠狠地质问,
她的肚子开始轰鸣。
附近有不少人都在这山洞里,闻言抬起头。
他们就像是困在死水里面久了,迫切地希望能出现一点新的东西,来搅乱这团浑水。
【不急,你慢慢说。】
奴隶。
原本麻木得像泥塑的女人,眼里泛起波澜:
“刚才为什么不救我?”
祝闻不以为意地嗤笑:
女人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哪怕刚才祝闻在泥水里挣扎,差点儿就死了。
祝闻借着刚才险些淹死她的水塘倒映,看到了脸上。
上面遍布鞭打的淤青痕迹,还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干瘦得像排骨。
“我、我不敢……你别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