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浑身带着酒气,店里面的监控也早就关了。
两人又陪着翟涟聊了一会儿后,便准备告辞。
“说的没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咱们的福气,马上就要来了!”
只见安明杰正稳稳的拿着手枪,枪口对准了腾庆。
翟涟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亲自带两人下楼,让安柔慢慢挑选。
此刻腾庆甚至觉得,他这条胳膊断得值了!
虽然你是她哥哥,但这么说话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而且,是径直对着安柔走过去。
在门外看戏的几人一见这情况,立马冲进去打算找安明杰的麻烦。
再定睛一看,腾庆这家伙,竟然已经走进香薰店里面了。
“我去你的,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腾哥你说是吧,腾哥?”
真当他安明杰玩了一段时间的脑子,武力值就下去了?
以至于他们身上还带了点酒气。
“哥,你这身手比以前差远了。”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大街上,有几人身上缠着绷带,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
从医院出来以后,腾庆几人便跑来路边摊吃烧烤,还顺便喝了点酒。
曾经一个黑道家族的首领,能是善茬?
不对劲!情况不对劲!
“等等!别开枪......”
安明杰皮笑肉不笑道:“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麻烦你滚远一点。”
“兄弟们,你们相信一见钟情吗?”
“就是,早上还信誓旦旦说,只喜欢那个小医生,心变得可真快。”
等下监察队的人来了,只需要说这几人发酒疯,闯进店里闹事就行。
靠近安柔的同时,他立刻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然后开口道。
“啧,说得好像你们这不是迷信一样......”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觉得胜算很大,那小姑娘看上去单纯得很,说不定三言两语就被腾庆给骗到手了。”
很快,他们几人便在香薰店内横七竖八的躺着。
“砰!”
咦?腾庆人呢?
殊不知,当腾庆看到安柔的面容时,当即便有些激动的小鹿乱撞。
安明杰闻言,白了她一眼。
“茹雪那边的地址你发给我,到时候香薰我给她寄过去。”
“难不成真有物极必反这说法?倒霉到一定地步,艳福就送上门来了?”
“卧槽,这货是真不要脸啊!”
只是很可惜,他遇到的是安柔。
“要不要打个赌,腾庆这次能不能得手?”
虽然内心激动无比,但腾庆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模样。
极品!真的是极品!
“去去去,哪来那么多迷信,有一句话叫物极必反知道吗?”
果不其然,下一秒,安明杰便出现在腾庆身后,拍了拍腾庆的肩膀。
翟涟笑着道:“放心吧,早就关了。”
“腾哥,这不比那医生好看多了?”
你以为所有人的实力都跟你老公一样?
“说来也惭愧,我一个男的竟然会研究这些,这也是因为我母亲她喜爱香薰,所以我才研究的。”
“都给我死一边去,这姻缘是我的,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倒霉了这么一天,眼前这个女孩一定就是老天爷对我的补偿!
翟涟挽留了几句,随后起身道:“行吧,那你们俩要记得经常过来找我玩哦。”
腾庆话还没说完,安明杰就扣动了扳机。
腾庆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乱道:“这里是东阳城,你可不能乱来啊!”
看安柔这样子,是打算铁了心了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确实啊腾哥,今天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咱们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啊?”
腾庆微笑着道:“我看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腾庆几人眼睛都看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香薰店内,正在挑选香薰的安柔。
安柔听到这话,扭头看向腾庆,眉头微微皱起。
老天爷,你终于开眼了!
但他们几人身上都带着伤,哪里是安明杰的对手。
哪来的沙币?
腾庆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头,有些恼怒。
腾庆不愧是情场老手,三言两语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形象刻画的淋漓尽致。
“对了小安柔,你难得来翟姨这里一趟,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挑,翟姨送给你。”
毕竟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他们也是需要休息的。
“赔什么赔,要赔也是他们赔才对。”翟涟笑着指着腾庆几人。
“抱歉了翟姨,店里的损失我会赔偿。”安明杰淡淡道。
当着安明杰的面,敢去跟安柔搭讪的,他腾庆独一份。
“说实话,我这辈子在东阳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
“玛德,疼死我了,今天真是倒霉死了。”
腾庆几人见状,不解的问道:“你傻站在干嘛?中邪了?”
几人聊着聊着,忽然其中一个大胖子顿足,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这位朋友,你找我妹妹有什么事吗?”
“你好,这位美丽的女士。”
腾庆眼中顿时浮现出恐慌之色。
安柔走到安明杰旁边,道:“你是不是太久没锻炼了,荒废了?”
眼见相亲的事情就这么被敲定了,安明杰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而且,安明杰也在场。
只不过枪口射出的并不是子弹,而是针管。
几人愣了一下,怎么腾庆没反应了?
卧槽,好漂亮的姑娘!
他刚转头看向安明杰,正准备说话,却是愣住了。
“真的吗?”安柔开心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翟姨。”
安明杰却是没理会他,而是扭头看着翟涟道:“翟姨,能不能帮忙把店里面的监控关了?”
对于安明杰这番操作,她一点都不惊讶。
“不、不是啊。”大胖子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道:“你们看,咱们的福气来了......”
虽然是一对多,但安明杰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人给撂倒,一人来上一枪。
腾庆胳膊打着石膏,缠绕着绷带吊在胸前,身旁几人也是个个脸上带伤。
他再次装模作样道:“我对香薰略有一些研究,或许可以帮到你。”
这不比霍曼曼香?
腾庆呆呆的看着自己身上插着的针管,很快便感觉大脑一阵晕眩,啪嗒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殊不知,此刻腾庆的内心就是这么想的。
“我这胳膊刚刚在战场上伤到,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所以我准备买点香薰寄给她,让她放心一些......”
开玩笑,朱茹雪的儿子,能是善茬?
十分有十万分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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