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他竟能做到这个份上！
“确实。”
“恩。”
他投降了，他真的做不到放她去别人怀里！
他傻到自己都想哭了，却还在用那种温柔缱绻的声音，对她说：“你觉得我是你的狗，对，没错，我确实是你的舔狗。”
她再也不想控制了！
她心里的最后一丝防线崩了。
他气场突然变得好强，连她都有点要扛不住了。
想到他刚才，她就来气！
汩汩流着血的伤口上，再次撒下了几斤盐，秦衍疼的呼吸都停拍了。
控制不了。
“哦，控制不住啊。”
“是！”
他指甲掐进肉里面，毛细孔都在抽搐。
“所以，你只是为了让我能开心一点？”
啊？！
酸的都呛她鼻子了；
“揍？”
“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程度你才罢休？”
他不得不承认：“是不关我的事！”
虞晗之似笑非笑的挑唇：“我就不。”
她说出来的话更是残忍无情——
秦衍苦涩勾唇：“留下来，只会招你更烦。”
还至于明明都要痛死了、却依旧不舍得骂你分毫，甚至还要站在这里任你折辱，欺侮吗？
“这可是你说的！”
但他还是没舍得对虞晗之发一点脾气。
他自降身段，卑微求她！
他咬牙切齿，又痛，又恨，又气——
忍耐到极致，才勉强克制住情绪。
还至于让全学生会看了笑话，还至于被你玩弄于股掌吗？
她沉沉望着他，近乎责问：“刚才不是已经打算放弃我了？那我和谁在一起，都不关你的事吧？”
酸的她都要笑出声来了。
“说啊！”
“！！”
秦衍手背上、额角上、锁骨间的青筋全都在一跳一跳。
“站住。”
“那怎么还醋劲这么大？”
他死死盯着她。
虽然秦衍知道她喜欢李哥，但真听到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还是受不了了。
是不是要他再一次把心挖出来！
“哪怕我被李哥追走，投入李哥的怀抱？”
很开心。
虞晗之心里暗爽，脸却依旧酷的很。
他说：“虞晗之，我可以当你的狗，只要你不去找别人。”
“有本事你揍我。”
虞晗之愣住了。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
是不是真的要他跪下来求她！
“……你明知故问。”
她磨牙，一把拽过他，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是不是要他把脸丢到全校去！
“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吃醋？”
他连对她生气都做不到，只会气自己没本事，没办法让她喜欢！
他只是自嘲：“是啊，我算什么东西？”
都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是处，他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没有放弃。
秦衍无力的呢喃：“我要是能掌控自如，还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吗？”
她不允许他再逼近了。
秦衍仿佛她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你明知道不可能。”
偏要招猫逗狗！
虞晗之被他这一招打的措手不及。
虞晗之冷笑：“倒是敢扭头就走。”
他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他直勾勾的望进她的眼，一字一顿：“一直以来，我都很想知道，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是他太傻，非要求个不一样的答案，可明明她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他。
妈的！
她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虞晗之连忙伸出手指，轻轻点住他。
“我也不想，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