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燕反应很大。
可江眠却不愿意放弃。
她试探过罗小玉，也试探过谢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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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燕愣了下：“她不是你的客人吗？”
但当张明燕提到忘川歌舞厅的时候。
“你说乔喜是我朋友，我都没什么印象了，你知道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吗？”
江眠拉住了张明燕的手，神色渐渐变的苦恼起来。
江眠做好送到裁缝铺子的时候。
“我烦恼的是罗小玉！”
“没事，我抽时间自己去趟市里。”江眠握住了张明燕的手道：“现在我需要你帮我梳理一下记忆。”
这三个人，似乎仅仅是为原主这个炮灰准备的。
“有件事，我真的挺纠结的。”
张明燕看见江眠严肃的表情，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
接着，张明燕就把当时的情景说了出来。
除非那男人是个牙签。
江眠去市里送衣服，恰好和张明燕坐一趟车。
“穆云舟不是有车吗？要不然让他带你去市里看看？我陪着你！”
“噢，让我猜猜，你不会是在纠结怎样才能尽快洞房吧？”
有个叫乔喜的顾客，定做了两套舞蹈服。
“当时她向我求救，让我找她的朋友帮忙。”
还给了她一个地址，正是忘川歌舞厅！
“我知道。”江眠无奈道：“她被抓那天，我就在现场。”
张明燕脑袋歪向一边，嘿嘿笑道：“我就是不明白，你现在还能有什么烦恼嘛。”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都是人生极乐之事。”
“但我知道你和她并不熟，因为咱们给她送衣服的时候，我觉得应该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
甚至四肢发软，冷汗直流。
江眠叹息：“是，可我这几天满脑子都是她。”
“啊？”张明燕愣了愣道：“她不是被抓了吗？”
“那怎么办……”张明燕急了。
“那万国华呢？”
十几分钟之后，她终于拼凑出了由来。
“张明燕！”江眠气结的伸手戳向她的额头：“你这小脑瓜，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男人都被你勾到手了，极乐就在眼前，你纠结什么？”
江眠懵了，什么客人？
“都怪我，我当时应该陪你一起的，呜呜呜……”
这是极度恐惧的反应，江眠曾经有过。
原来，江眠一直都是到街里的裁缝铺子去接活。
“明燕，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无论是为了原主，还是她自己。
但她很确定，她穿来的当天，原主的身体并没有被侵犯过的感觉。
“你认识她？”
可这种过着原主的人生，却丧失重要记忆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可张明燕却皱起了眉头道：“就是那个鼻孔朝天，颐指气使的忘川歌舞厅明星？”
江眠理了理情绪。
她吓的脸色苍白，语无伦次的道：“眠眠……你不会真的，真的被乔喜给欺负了吧？”
张明燕点头：“记得，还是穆云舟把你救上来的。”
“怎么会这样。”张明燕着急的抱住她的头，慌张看了一会安慰道：“你别着急，可能是磕伤脑神经了。”
江眠脸色凝重起来。
而她身边，能够有可能知道这三个人的，也就只有张明燕了。
她十分确定在整本书里，作者都没有提及过这三个人的名字。
张明燕说完，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忙抓住她的肩膀道：“眠眠，我一直想问你来着，那个乔喜……是不是欺负你了？”
“你傻啊。”江眠道：“我和他才刚处，要是让他知道我脑子磕坏了，还不得黄？”
她连忙手揉眉心，使劲敲了敲头，说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词道：“明燕，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你还记得我投河的事吗？”
“那你认识乔喜吗？”
可越是拼命扒拉原主的记忆，这种胸闷的感觉就上升到心悸。
张明燕在市里上学，道路比江眠熟悉。
江眠都想把事情弄清楚。
“我就说她不是个好人，哪有正经女人穿的那么暴露，一股子风尘味不说，而且还傲慢的很。”
等到又一个周末，张明燕从学校回来，就听说江眠投河了。
张明燕摇了摇头，失落的道：“我不太清楚，那时候你不和我好，还躲着我……”
拿了衣服回来做好，在送到铺子里去。
“罗小玉让我救她，说了三个名字给我。”
张明燕笑她：“你可拉倒吧！”
张明燕又想了想，摇头：“也没听过！”
江眠：“？？？”
为了避免张明燕怀疑，她做出了拉家常的姿态。
江眠抓住重点又问出了一些。
张明燕想了想，摇头：“没听过！”
张明燕紧张的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头还疼？”
她记得很清楚，当天她还蹲在大盆里洗了澡。
有没有被做这种事，女人不可能没感觉。
她觉得原主很像是不愿意面对某段记忆，所以才强行封闭。
“明燕，你认识马宗文这个人吗？”
而原主这个炮灰，在作者手里是不值得染上笔墨的。
所以她隐隐猜测，这三个人……可能对原主造成过不可磨灭的伤害。
她心口突然漏跳了几拍，有种很强的心悸感。
江眠往最糟糕的事情想了想。
江眠都已经不报希望了。
“还疼，而且感觉很多东西我都不记得了。”
但当时乔喜拿到衣服，并没有立刻给钱，而是让江眠等着她。
“我一下子还真没想起自己认识乔喜。”
知道她去送衣服，张明燕就主动将她送了过去。
张明燕有课，没办法陪她等，就先行回了学校。
而且还是从市里回来的当天！
一开始就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江眠想从张明燕这里打听一下马宗文、万国华和乔喜这三个人。
自从看到这三个名字，她心口处就特别的不舒服。
江眠还梳理了记忆中的剧情。
原主是不是被欺负了她不知道。
老板告诉她说，客人让她亲自送过去。
“是，但我没告诉你的是……我当时在水里磕到了头，自那之后，我就一直头疼，很多记忆都很混乱。”
啥米？客人？
均没能从他们两个身上获得有用的信息。
她一把抓住了江眠的手，焦急的道：“眠眠，罗小玉犯的是命案，以后是要坐牢的，你少和她牵扯。”
但这可能性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