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小口撕裂外加红肿,跟熟透的荔枝壳似的,前面那处肿得更甚,两瓣花唇被肏弄得几乎外翻,嫩红的软肉蹭破了皮,疼得连腿都合不拢。
下体的肿痛导致赵皎甚至没法穿小衣,当然赵缨齐也没打算允许他穿衣服,铁链一锁,殿门一关,任他喊破喉咙,也没人有胆量置喙这位yīn鸷狠戾的新任帝王的cáng笫之事。
况且赵皎的反抗还远远达不到激烈的程度。
赵缨齐为他的第一次留下了足够铭心刻骨的教训,彻夜的漫长折磨骇得他神髓发颤,不得不主动打开双腿迎合赵缨齐的每一次鞭挞。他畏痛得要命,赵缨齐吃准了他这点,沙哑的嗓音贴着他的耳廓一遍又一遍地诱哄,娇娇,你乖些,你乖些就不会疼。
唯一令赵皎至今想不通的是,赵缨齐那晚撕开他的衣物,看到他下体的古怪构造时,竟然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未曾表现出分毫诧异。赵皎花了很长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这桩只有南阳王府内部才知晓的秘辛是如何传到赵缨齐的耳朵里。他坐在窗前发呆,小口小口地抿茶,等到茶凉透了,喝得嘴里都酸涩发苦,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他十三岁那年入京,父兄相继返程南阳,独剩他孤身一人,作为人质留在京城的南阳王府里。赵缨齐虚长他七岁,那年正巧二十弱冠,出宫建府,和他比邻而居。
一个出身低微又不得宠的皇子,日子过得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赵缨齐站在庭院里,腰间悬着佩剑,冷漠的俊脸像个大冰块,有条不紊地指挥下属搬运随身的物品。
赵皎嘴里含着梅子糖,踩着梯子,百无聊赖趴在墙头看他的新邻居搬家。
这两年正赶上先帝意欲削藩的敏感关头,赵皎哪儿敢出府,他头上顶着个南阳王世子的靶子身份,满京城都是五品以上的大小官员,他随便出去晃dàng一圈,跟人打个照面,一不留神就能被扣上个结jiāo御前大臣的高帽子。
他的父亲南阳王在返程前,拎着最宠爱的幺子耳提面命千叮万嘱,京城不比在家,凡事都要小心谨慎,钱不够花来信找家中讨要。娇娇你脑子比不上别人好使,切勿与这群京城的老狐狸有太多往来jiāo际,免得让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
赵皎的两汪眼泪在听见“娇娇你脑子比不上别人好使”时硬生生憋了回去,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他的父亲揉着他的脑袋,重重叹了口气,似乎要将他的样貌刻进脑海里,娇娇,爹走了,你自己好好的。
星移斗转,一别就是十年。
赵缨齐抬头时正巧对上墙头露出的一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黑白分明格外耀眼。那双眼睛的主人见自己被赵缨齐发现也毫不怯场,大大咧咧地踢翻脚下的梯子,骑着墙头就要翻身跳过来,嚼着梅子糖毫不客气地指挥对面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少年,“愣着gān嘛,我要跳了,过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