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莫名的念头。
与此同时,脑子里忽然冒出了句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思及此,李玄失笑,自己何时也这般腻歪了,真是魔怔了。
目送马车走远,阿梨回到屋里,没叫香婉在屋里伺候,安安静静打开了梳妆台那上了锁的抽屉,翻开几本账簿,取出最下面的一个小木盒。
轻轻打开了那木盒,里面是一叠厚厚的银票侯夫人给的卖身契和路引,另一侧,则侧卧着一个yào瓶。
阿梨取出来,脑海中不由得想起那日侯夫人同她说的话。
那一日,侯夫人将玉瓶递过来,道,“以三郎的xìng子,除非你死在他面前,否则他一定会彻查。我母家祖上一叔夫曾在云南任过职,曾审过一桩奇案,一农夫上山回来后,莫名病重,而后又莫名死而复生,时人皆惧。后来才查出来,是当地的一种奇yào。这yào人吃了后,脉象日渐虚弱。你先吃上一月,每日一粒,连御医都未必看得出端倪。等三郎回来,得知你病重,定然会去探你,你再服下那颗红色的,一盏茶内,便会如死人无异,意识全无。待你下葬后,我会叫人救你出来,送你出京。”